,总不得小病的人更易得大病,虽然没有根据,但有一定道理,希望世子不会有这万一。”
秦如歌只是随口一说,万没想到自己竟一语成谶。
她这是,诅咒他么?
贺兰兢忍着怒火,轻哼移开视线:“这么多药混在一起,不怕乱了么,何必揽东宫那些人的瓷器活,万一出了差池,不是没事找事?”
药味浓郁,许是每一煲都是不同方子所煎。万一乱了,让慕容琰的女人服下错的药,恐怕她脱不了责任。
蠢女人。
不过,倒是蠢得有几分味道。
秦如歌压根不鸟他的姿态,只顾围住她那些药材、白鼠、研钵捣鼓转悠。那股子专注,透着些许纯真的味道。
贺兰兢兀自出神,秦如歌瞄了眼,这丫嘴角微微上扬,视线木有聚焦,稍显迷离,两颊微微荡漾春情。
得!想女人了!
来她这儿想女人,想想也是醉了。这丫要么是智商低,要么是情商低,要么是双商都有缺陷。
秦如歌暗暗翻着白眼,思索着怎么赶走这只发情公鸡。
“秦若月摆乌龙,并非有孕,世子可听说了?”
果见这人虎躯一震。
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会没有听说,不过她这会儿提这事,什么意思?
“许良娣倒是真馅,太子也是白眼狼,旧人有喜,这便和新婚燕尔的太子妃生嫌隙,唉,想必若月妹妹近些日子孤枕难眠了。”
慕容琰秦若月最近冷战的事情多少有传了些闲言碎语,东宫那边再想压住也堵不住人心人嘴和以目传言的眉眼。
“郡主想暗示什么?”
秦如歌意味深长睨着他,看得贺兰兢心底直打鼓。
坐立不安。
而她依旧怡然,倒了几贴药放凉,便漫不经心逗着小白鼠。特么的,快走快走,她还要忙着给小白鼠灌药呢。
今儿个未央宫客人真多,这节骨眼,慕容汾等人也来了。
大门一开,几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互相请礼后,贺兰兢实在是坐不住了,匆匆请辞跑了。
慕容汾、辞色这两人来就来了,毕竟秦如歌被关以来,他们已经造访未央宫不下一次。
不过,今日还多了不速之客。
“纳兰?你怎么在这儿?”
一个,不该出现在未央宫的男人。
至今为止,皇帝连她的父亲都下了禁令,不许探看,慕容汾还是因为她负责年贵妃病情才得特许,贺兰兢则是皇帝的另一手安排,除此之外,大抵还有许良娣和太医院的人还能偶尔造访,纳兰惜,不该在这破例之列。
他是用了什么手段,迫使皇帝为之破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