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皇上能多加留意,没有别的意思。”她没天方异想到这节骨眼能掰倒皇后等人。
“你和年贵妃并不相熟,为何为她出头。”
“如歌这些日子在太医院学习,往年贵妃那儿走得勤了些。一来二去,便生了几丝情分,六皇子又是孝子,待贵妃无微不至,如歌这辈子最敬佩行孝之人,和六皇子倒也聊得来,关系不差。”
皇帝没想到,看少秦如歌一会儿,她便和慕容汾走得这么近。
“是吗,汾儿他们母子,最近,可还好?”皇帝已经相当长一段日子没去年贵妃那边,想起那人,曾经娇艳动人,不由唏嘘,“算起来,朕上一次去年贵妃那儿,已是大半年前。”
年贵妃受宠的时候,秦如歌年纪还小,又因年贵妃所生之子体弱多病,皇帝待他们,本也是格外怜惜呵护。
后来年贵妃一病难起,随着时日推移,皇帝的宠爱也慢慢冷却了,那些荣宠,皆是昨日黄花。
至于年贵妃为何一病不起,秦如歌相信,皇帝不会不知道是谁害的。
皇后和她那妹妹一样,狠辣善妒,皇帝睁只眼闭只眼,想必是不打算动皇后。
况且千秋宴将至,无论皇后做了什么,皇帝都得遮掩一二,否则这宴会哪儿还有滋味,南越的颜面,定会扫地。
“年贵妃经过今天这么一折腾,没了半条命,如歌看在眼里,实在替她心疼。”
皇帝点点头,淡然道:“朕迟些去看看,此事,暂且搁着,朕自会让人彻查,你别掺和进去了。”
秦如歌心头冷笑,说是说彻查,只怕是一直搁置了。
不过,她也没想真让皇帝彻查此事。
毕竟,有些事情,经不起彻查。
谁骗过了谁,还不好说。
“如歌,你对明煌,可存了什么心思?”
秦如歌自动送上门来,早就做好遭他逼问的心理准备。可是皇帝真问出来了,她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抿紧唇,默然了。
皇帝叹息道:“明煌那孩子,生性孤僻,虽然受万民爱戴,可杀起人来毫不心慈手软,你爹娘并不希望你的良人,是他这样的人。”
“皇上,若如歌说,我并不喜欢燕王,皇上能让他打消主意吗?”
这话,似乎给皇帝打了一支强心针,她这么说,难道,是凤明煌一厢情愿?
“朕是南越的天子,在南越,自然是朕说了算。”
言外之意,他燕王即便权倾天下,也倾不到他这儿来。
秦如歌静静看着他,等待下文。
皇帝顿了顿,又道:“朕这儿有几位人选,如歌——”
“皇上打算用如歌和其他人的婚姻,来逃避燕王吗?皇上,希望你记得,答应了如歌什么。”
“婚姻自主,朕,不得干涉。”
是啊,答应了,君无戏言,如歌这孩子,难道算准了有今日吗,她,有这样的城府吗?
皇帝心底轻嘲,他在想什么呢,她就算再聪明,也不可能料事如神,更不可能像谋士一样,机关算尽。
秦如歌回到秦府的时候,正巧赶上用晚膳。
李氏母女一顿饭下来,百般不是滋味,若不是死死忍着,手里的筷子早就戳到秦如歌眼珠子上去了。
这个贱人,这是在炫耀吗?什么眼神儿?
现在整个长安最红的人就是她,搭上燕王这尊神佛,什么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的评价都出来了。
前些日子才说她水性杨花,这边又说玉女,舆lun,似乎暗暗转向了。
秦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