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候机大厅里那个孤清冷艳的身影。
当时他从出口处一出来,就一眼发现了她。她那样美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被人忽略?
可既然开始了计划的第一步,就不能再回头了,瞻前顾后只会顾此失彼。
即使明知是演戏,对着其他人,再精致可口的饭菜,他都难以下咽,毫无胃口。
楚嵚崟,你是给我下了毒吗?让我对你如此欲罢不能!
怕吵醒她,他就在客房简单冲了个澡才回到卧室。
房间里静悄悄的,他从床的左侧躺下,在黑暗中默默注视着身旁那个曲线玲珑的身影。
终于,他抵不过内心的挣扎,挪动身体贴上了她的后背,将馨香的女人圈进怀中。
直到此刻,他一周来漂浮和煎熬的心才得以初定。
左斯翰,你引以为傲的定力呢?难道就这点出息!不过,就这样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这一刻,他只想遵从自己的内心。
他满足的裹紧她,闭上眼安然入睡。
楚嵚崟这几天严重失眠,早早上床不过是强迫自己休息。今天知道他回国了,就更不可能睡得着。所以,从他在楼下制造出动静开始,她的眼睛就一直睁着。
待他回房,那一端床的微微塌陷说明他躺到了床上。
即使不回头,她依然感受到脑后那两道灼人的目光。很快,她被带进一个暖意融融的怀抱。
那份刚刚好的温度像是要熨平她心底的不安和惶恐。
她对待感情原本就不是很主动,年少的经历让她学会了接受和逃避。所以当左斯翰不正常的情况出现,她第一时间不是质问,而是选择等待他的解释。
今晚,他陪谢仕卿过完生日后有没有做点别的?在英国时,他们俩是不是已经旧情复燃了?
虽然有满腹的疑问,但在身后那个温暖的怀抱中,她的困意不断袭来,最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她被一阵急促的闹钟给吵醒。
转头看去,枕边已空,他睡的位置床单已是冷冰冰的,想来离去已久,让人不禁怀疑昨晚的温存只是她做了个美梦。
她自嘲地一笑,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
整理完自己,她草草用过早餐即去了公司。
肖若已能独当一面,只是资历尚浅。楚天的一些上层老员工拿乔得很,有时对楚嵚崟都不太买账,更何况是这个新来的秘书。好在,她做事很锲而不舍,一次不行跑两次,跑多了也混了个脸熟,更何况她善结人缘,因此倒也事半功倍,深得楚嵚崟的赏识。
接下来的日子,夫妻俩似乎很少再有交集,往往楚嵚崟醒来时,左斯翰已离开,而等他夜深人静回到家,她已经睡下。
就像是在心照不宣的赌气,两个人谁都没有主动给对方打过电话。
肖若察觉出楚嵚崟平静表面下的异常情绪,遂趁空闲时旁敲侧击。
“楚董,我听白沐漓的妈妈说,谢小姐最近没有和他联系。”
她翻阅文件的手一顿,不经意地开口:“是嘛,可能谢小姐有了更好的目标,哦不是,她的目标一直都很明确。”
肖若咬咬下唇,决定还是开诚布公地劝诫:“楚董,你别怪我多嘴啊。我听说过他们之间的一些往事,也看到了左少同她在英国的花边新闻。楚董你就是太矜持和高冷,明明很在意这些事,就应该主动去问清楚,而不是一个人闷在心里。”
“问什么?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有情况,我不是自打耳光?”
“可逃避不是办法!如果左少真的出轨了,你顶多衡量对他的感情,看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