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害怕。
今天她原本是有课的,但是教务部发来了短信说要她停课,很显然,是霍瞳的手段起到了作用。
她相信霍瞳肯定跟校方也打了招呼,凭借霍家的势力,想要在S大抹掉她一个小小的讲师根本不成问题。
她在家里面呆了整整一天,无措,害怕。
她一直不愿意离开A市,倒不是因为自己在这里有一份工作。而是因为蒋宴在A市,呆在这里,跟他的距离好像近了一点。
*
翌日。南方约了意知去恒龙高尔夫球场打球。
高尔夫这种属于上层阶级的运动,意知自然是不会的。但是南方说她陪着宁泽去太无聊了,光看那一群男人打球多没意思,于是就非要拉着意知一起去。
意知原本是没有什么心情的,毕竟她的那份工作还悬而未决,她觉得自己好像那些刚刚踏出大学校门的大学生一样,未来一片迷茫,最重要的人还无人诉说。
但是看到南方愿意出门走走,晒晒太阳她也很高兴,这对南方的病情是很有帮助的。
她觉得呆在家里也是呆着,还不如去找南方说说话。于是就答应下来了。
意知在小区门口等南方和宁泽来接她,她站在那里,戴着一个鸭舌帽,将头埋地低低的,昨晚她难过地哭了一个晚上,一觉醒来发现眼睛肿地厉害,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地厉害。
“等男朋友来接啊?”保安大叔一眼就认出了意知,打趣地说道。
意知愣了一下,略微抬起头看向保安大叔,扯了扯嘴角:“不是。”
“上次送你回家那位,开着宾利的。长得也很英俊嘛。”保安大叔纯属八卦。
意知闻言,知道保安大叔误会了,于是勉强挤出了一点笑意跟大叔解释:“那位不是我男朋友。”
“他自己说是你的追求者,还问了我你住在那层楼。”
“啊?”意知怔了一下,她确定保安大叔说的就是蒋宴。
蒋宴怎么会说是她的追求者?这不是蒋宴的性子。
“没错啊,他说要给你一个惊喜,难道是个骗子?”保安大叔见意知这个反应略微有些懵了。
意知恍惚间明白了,大概是蒋宴想要知道她所在的楼层,所以才这样“骗了”保安大叔吧。
“没有,他是我朋友,在跟您开玩笑呢。”意知善意地解释了一下。
“这样啊。”
保安大叔颔首。这个时候宁泽的车子停在了小区门口,南方按下了车窗,看着门外的意知招了招手:“意知,走了。”
“来了。”意知连忙跑了过去,打开车门坐到了后座。
“宁总,早。”意知跟宁泽之间并不是很熟悉,不像尔曼跟宁泽好歹也算是亲戚的关系。
“你叫我宁泽就可以了,或者,叫我帅哥也行。”宁泽一张大大的笑脸倒印在车子的后视镜里面,意知看的觉得很舒心。
“那就叫宁帅哥好了。”意知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跟宁泽这样的男人呆在一起,整个人都会身心舒畅,就好像是沐浴阳光一样。难道南方的抑郁症都会好很多。意知心底想着。
“恩,这个称呼我喜欢。”宁泽扯了嘴角,余光瞥了一眼南方,南方用手肘用力地顶了他一下。
“南方,你有宁泽真幸福。”意知忍不住开口,她觉得南方遇到宁泽,真的是遇到了一剂良药。
大概每个女人都想要一个宁泽吧?能够包容她的一切不好,能够在看过她所有的狼狈之后还能够为她遮风挡雨。还能够逗她开心。
“听到了没有?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