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跟沈牧在画廊里面看了将近两个多小时的画展,引来了不少画商对南方的兴趣,这一点还是要拜沈牧所赐的,如果不是沈牧的名气吸引了这些画商的话,南方是不至于吸引这些名流的兴趣的。
但是南方很不喜欢热闹,当沈牧说画展结束的时候她才稍微松了一口气,跟着沈牧一起走出了画廊。
一走出画廊,沈牧忽然开口:“昨晚你不在酒店。”
刚才在画廊的时候沈牧一直都没有提起这件事情,南方还以为他是忘记了,但是没想到一出画廊的门沈牧就说了。
这个话题让南方有点排斥:“我来巴黎是因为公事,但是我还是有自由的吧?是不是,沈先生?”
她是用这句话在提醒沈牧不要干扰她的私生活。
但是沈牧却当做没有听见这句话一样,继续自己的问题:“你跟宁泽在一起。”
“你明知故问做什么?沈先生身边也是不缺女人的,少我一个不少。”南方对沈牧说话的时候都是面对面的,考虑到他的耳疾。她微微一笑,脸色淡定。
她是不会否认自己跟宁泽之间的关系的,即使现在他俩之间什么都不算。
时隔四年,也只是睡了一次而已。
“我一直想娶你,只是你不给我机会。”沈牧也很直白。听这两个人说话一点都不累。
“我一个结过婚又生过孩子的女人配不上沈先生的。”南方没有阴阳怪气地说话,而是显得特别坦诚,“我们之间如果一直保持着这样的雇佣关系,我想,对于我们双方的利益都比较好。”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车子停靠在了画廊的前面,南方没有太在意,她这个时候心底急切地想要去见到宁泽,她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一秒见不到都不行”的感觉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连当初她追宁泽的时候都好像没有那么急切地想要见他。
或许潜意识里面,南方想要把这几年没有看够的宁泽都补回来。
但是此时,前面那辆黑色越野车里面走下来了一个人影,非常出挑,不仅仅是吸引了南方的目光,更是吸引了周围一圈人的目光。
宁泽还是往日里的一身正装,穿的很不羁,领带也是略微有点斜的,看上去好像痞子一样。以前南方说过宁泽就像是一只花孔雀,走到哪里都会好像会开屏一样,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到了现在南方才开始渐渐地想明白,这好像并不能够怪宁泽,只能够怪他这张脸。
“时间刚刚好。”宁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面精致的腕表,抬头的时候已经站定在南方的面前了。
南方觉得奇怪,宁泽怎么会莫民奇妙出现在这里?
她只跟他说过自己要来参加一个画展,但是没有说画展是在哪里举办的。
“沈先生,又见面了。下次看画展这种事情就不劳烦您陪着南方来了。”宁泽的嘴巴是很毒的,他觉得沈牧就是一只饿狼,虎视眈眈着南方。
纵使南方不给沈牧回应,但是作为一个男人,宁泽肯定还是有危机感的。
“南方是我手底下的画家,看画展这种事情理应是我来。”沈牧的底气也很足。
但是宁泽这个时候却是直接将手伸到了南方的肩膀上面,直接将她搂入了怀中:“沈先生出个价吧。”
“什么价?”沈牧纵然也很聪明,但是有的时候是跟不上宁泽这样跳跃性的思维的。
“毁约金。”宁泽的眼神里面有逼仄感,“靳南方当初年少不懂事跟你签了十年,我现在替她毁约,你出个价,之后她就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