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画着画,就当做没有听见一样。
“但是我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你。”宁泽笑的灿烂,凑到南方的脸上面,一下子印下了一个吻。
南方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画笔都差点歪了一下。
她咬牙瞪了一眼宁泽,但是宁泽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将手中那个玻璃瓶放到了南方的手里面,还用自己的手握住了南方冰冷的手。
“刚才我从机房回来的路上恰好碰到你室友了,我就顺便问了一句最近靳南方有没有什么需要我雪中送炭的事情?你那几个室友很耿直啊,告诉我你很冷。怎么样,暖和吧?”
宁泽嬉皮笑脸地看着南方,南方这个时候心底照例是生气的,但是却推不开宁泽的手,因为这样的确很暖和。
她都快要冻死了……
她一句话不说,这个时候宁泽忽然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灰色毛衣,南方吓了一跳,因为他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你干嘛?!画室是有监控的……”
南方胆子小,很害怕他会忽然对她做什么,吓得都想要起身,但是这个时候宁泽却是将脱下来的毛衣直接套在了南方的头上。
“呜呜……”南方被毛衣捂地喘不过气来,宁泽还在那里埋怨。
“靳南方你的头怎么这么大?”
南方倒吸了一口凉气,好不容易把头从毛衣里面钻出来了,她皱紧眉心抬头看向了宁泽。
“你干涉么?!”
“你不是冷吗?我把毛衣让给你穿还不好?”宁泽说的话每一次都是这样,好像句句在理,其实大多数都是他自己在胡扯。
“我不要……”当毛衣穿上的时候,南方的确是觉得浑身上下一暖,但是她总不能够穿着宁泽的毛衣画画吧?况且,宁泽现在上半身什么都没有穿,要是这样出去的话,不得被笑话?
“画画吧,我看着呢。”宁泽却好像是没有听到南方在说什么一般,直接擦了一下鼻尖,目光落在了南方的那幅画上面。
“我画画会把衣服弄脏的。”南方皱眉,难得好声好气地跟宁泽说了这么一句话。
毕竟,拿人手短。
“弄脏了把你赔给我。”宁泽打着哈欠,漫不经心地扔出这么一句话,南方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宁泽看她犹豫不决迟迟不动笔,皱了眉心:“你快点画,我看着呢。”
南方当时很想要反驳一句:“你看着跟我有什么关系?”但是她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在宁泽面前她还是少说话比较好,反正说什么她都是占下风的那一个。
南方开始画画了之后宁泽就闭上嘴巴了,就站在她后面静静地等了两个多小时。等到南方画画结束的时候,毛衣上面的确都是斑驳的印记了,即使她后来还在毛衣外面穿了一件防护的衣服,也没用。
南方画完最后一笔,低头看了一眼沾染上了颜料的毛衣,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回去帮你洗一下,然后再还给你。”
“你觉得还洗的干净吗?”宁泽坏笑了一下,扯了扯嘴角看着南方有些惶恐的样子,莫名地觉得她这个样子特别滑稽,便下定了心更加想要调侃她一下。
“那……那怎么办?”南方真的是一个非常耿直的女孩……
“你欠我一件毛衣。”宁泽伸手摸了一下南方细软的头发,他的力道很大,将她的头发都弄乱了。
南方皱眉,推了一把宁泽,但是却被宁泽一下子揽入了怀中。
当南方触碰到宁泽没有穿衣服的上半身的时候,浑身的细胞都紧缩颤栗了,她咬紧了牙关,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