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为了翻案。”靳北城直接开口,一点都不忌讳尔曼在面前。
翻案,当然是翻当年靳父的案子。现在始作俑者陆浦江已经在监狱里面了。
尔曼也不恼,以前的事情她不是当事人,她也根本不了解,所以不会妄加评论。
但是当年的事情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是什么原因导致陆浦江非要将靳父愿望入狱。
不知道为什么,潜意识里面,尔曼总觉得靳北城应该会知道原因。
但是他没有提起过。
“冯知,把蒋晏的名片给她。”靳北城忽然对冯知开口。
整个病房里面现在也就只有尔曼,冯知和靳北城。
靳北城口中说的那个“她”自然指的是尔曼。
尔曼的心底略微有些堵得慌,这个男人对她的称呼永远都是生硬的,一开始是“陆尔曼”,后来干脆没有了称呼,到现在演变成了“她”。
其余的亲昵称呼,一概没有。哪怕只是朋友关系,叫声“尔曼”也不过分吧?
尔曼心底正嘀咕着的时候,冯知已经找出了一张纸质名片递给尔曼了。
“陆小姐,给。”
尔曼接过低头看了一眼:“A市中医院主治医生,蒋晏。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给我他的名片?”
尔曼有些费解,抬头看了一眼靳北城。
冯知表示也并不理解:“你怎么突然想起蒋晏了?让他来给你看病吗?”
冯知说话向来欠揍。
“在去远郊的那天我帮你预约了蒋晏的中医理疗来帮你的腿恢复,今天你刚好有空就过去。蒋晏的理疗在业内还是很出名的。”靳北城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仍旧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的腿疾都那么多年了,不用看了。”尔曼扯了一下嘴角开口。
她心底微微有些晦涩,这条腿残了那么多年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看的好的。
“昨天我已经打给蒋晏了,今天他帮你腾了位置。”靳北城的话丝毫不容人拒绝,“听话。”
最后两个字尔曼实在是抵挡不了那样的魅力,只能够颔首:“好吧。”
靳北城要求冯知送尔曼去中医院,在车上,冯知一边开车一边对尔曼发牢***。
“你说靳法什么时候才能够好起来?他要是再不好我真的就成专业保姆了。”
“……”尔曼其实是不想要理会他的,“那你得去问他的主治医生。”
“我外语不大好,陆小姐你要不要帮我去翻译一下?”冯知调侃道。
尔曼给了他一记白眼:“你没上过学吗?”
冯知笑了一下不说话,他这样的态度让尔曼就更加觉得怀疑了,尔曼看向了冯知:“说实话我一直都不知道你以前到底是干嘛的。你不是学法律的吗?怎么就跟在靳北城身边做助理了?”
“我学法律中途辍学了。”冯知开口的时候说的云淡风轻,“年轻的时候喜欢混,从念中学的时候就开始混,到了大学以后就更加无法无天了。后来打伤了人被关进了监狱,那段时间靳法刚好从纽约回来看南方,他当时是在做律师,有一次偶然去警局看到我就帮我保释了出来,帮我解决了问题。但是后来我还是被退学了。当时已经是大四了,没有毕业证也没有学位证四年书算是白读了,靳法见我专业学的不错,就把我留在身边带去纽约了。”
尔曼听晚一愣一愣的,她倒是没有想到冯知竟然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难怪你平时看起来流里流气的。”尔曼一点都不避讳地开口,她一直都觉得冯知不像是一个正经人,跟靳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