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的也应该要冷下脸来。
“我以前跟你妈妈郑秀君认识。”靳父镇定的话语让尔曼原本也还算是镇定的神经却是忽然紧绷了起来。
她拧眉。
长达二十几年的生活当中,几乎鲜少有人在她的面前跟她提起郑秀君这三个字。
在陆家,郑秀君这个名字是个禁忌,在尔曼的心底,是软肋。
但是她还是镇定了情绪,深吸了一口气凛然开口:“你们年纪相仿,认识也不奇怪。我不想听有任何人提起关于我妈妈的事情。”
“当初陆浦江曾经怀疑过你是我跟郑秀君的孩子。”
这句话出口,尔曼是再也不能够镇定了,她一下子抬头看向靳父:“开什么玩笑?”
“这的确是个笑话。以前我带北城去陆家的时候还曾经拿过你的头发偷偷地做过DNA检测,但是报告显示,我们不是父女关系。”
靳父看着尔曼的眼神认真。
“呵……”尔曼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像是在说笑话一样地,“所以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目的?你是想跟我说,你跟我妈之前以前有过一段恋情,所以你不希望我出现在你的面前再去纠缠你的儿子吗?”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靳父不可置否,“但是更重要的是,我不希望你重蹈你妈的覆辙。”
“覆辙?我妈去世那么多年了,你是在用死威胁我吗?是不是我靠近你儿子我也会像我妈一样死的那么难看?”
尔曼冷冷抽了一下嘴角。
她不喜欢别人在她面前提起一丝一毫地关于她妈妈的事情。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那是她小时候的阴影,不愿意被任何人知晓的心理阴影。
“你别说了。”尔曼伸手阻止了靳父说话,“现在我要问你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向靳父:“既然你跟我妈关系匪浅,那你知不知道,我妈当初为什么会死?”
她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所在,问出口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
因为紧张。
不知道为什么,她从觉得靳父应该会知道些什么。
只是凭着直觉。
“我不知道。”靳父的眼神是认真的,但是却让尔曼怀疑。
“你撒谎。”尔曼试探性地回应了一句,之前她在宾大的时候修过心理学,因为法医有的时候帮助刑警破案也会接触犯罪嫌疑人,犯罪心理学也是一门必修课。
她这个时候试探性地问一句,果然从靳父的眼神里面看到了一丝恍惚。
靳父的脸略微僵了一下,沉眉:“这么多年我也一直都在找秀君的真正死因。陆尔曼,很可能是陆浦江杀死了你妈妈。”
“这件事情你儿子五年前就已经在法庭上指证过了。”尔曼眼眶略微有些通红,“但是至今也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来说明什么。我不管我妈当初是怎么死的,我一定会找出凶手,将他绳之以法。”
尔曼瞪了靳父一眼,转身走到了一旁较远处的公共椅子上面坐了下来。
她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将头靠在膝盖上。
每一次只要有人提起关于她妈妈的事情,尔曼就会接受不了。她靠在那里低声抽泣,这个动作是不想被任何人看见。
此时尔曼的心底略微有些紧张,因为她似乎窥探到了什么不该窥探到的秘密……
她总觉得,当年她妈妈的死或许跟靳父有关,或许他不一定是凶手,但是,一定有关系。
*
尔曼在ICU门口整整坐了六个多小时,她已经一天多没有吃饭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