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丑。”
尔曼的唇角晦涩,觉得自己心底难受地要命。
靳北城略微愣了一下,他原本觉得他的让步已经算是他的道谢方式了,一个“谢”字对他来说其实并不难说出口,但是当对象变成了尔曼的时候,就变得很难了。
靳北城是一个极其傲娇的人,就算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任凭自己的想法开口。
“说够了?”
“没有!”尔曼隐忍着痛苦,皱紧着眉心死死盯着靳北城的眼睛,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那就上车再说。”靳北城很受不了看到女人哭,他直接伸手把她拽上了车。
尔曼没有力气就被拽上去了,但是上车后她却一直在哭,也不去理会靳北城。
附院。
医生给尔曼进行了物理降温,她终于好受了一些。
折腾到她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了。
今天是陆浦江案子的一审,靳北城不能够错过。大约六点多的时候他就离开了医院。
当尔曼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了。
她头脑虽然还是昏昏沉沉的,但是已经清醒多了,尔曼起来之后原本是打算去找顾同问问看关于孩子的事情的,但是她一出门就听到几个护士在议论。
“看新闻了吗?陆氏律师行的创始人的案子今天一审,微博上说这个庭审案很快就结束了,一审结果是陆浦江被判了十五年。”
尔曼闻言,心底瞬间咯噔了一下。
“十五年?那么久?”另一个护士开口。
“是啊,听说,这只是一个罪名,二审还要涉及他曾经参与审判的靳家审判案的事情,估计还要加刑。据说陆家都被封了。”
尔曼正震惊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又是陆思曼。
她这一次是连忙按下了接听键,那头的陆思曼仍旧是着急的声音:“陆尔曼你在哪儿?奶奶手术的伤口忽然大出血,现在医生已经给了收费单,但是爸爸那边你也知道……怎么办?没有钱的话怎么交手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