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客气,我配的创伤药很管用的,记得在伤口抹上一些,好得很快的。”
桃夫人倏地一下涨红了脸颊,“金姑娘,你……你……我们是太子的姬妾,可不是外头的玩物,你这话什么意思?太子宠爱我们,乃是我们的荣幸!”
这什么语调?是训人吗?
太子宠爱,她们荣幸……
这都是什么破道理?
公主没有错,只能是她们错了。
这两女人也太自甘堕落,居然还说上荣幸了。
她真是瞎眼了,才会好给当成驴肝肺。
金轮拧着眉头,“我瞧你们俩可怜,好意配药,你们不领情就算了,还这样说话。简直无药可救!为了荣华富贵,你们要如此作贱自己,真是不可理喻!”她一气,抓起桌上的药扯了淳于瑕离开,离开前,金轮还一脸厌恶地瞪了一眼。
这样的女人,活该受折磨!
淳于瑕想告诉金轮实话,可又不知从何说起,纠纠结结,支支吾吾,她着实张不开嘴,她又不是凤九,想说什么,张嘴就来。
待赵熹回到帐中,两个美妾就与她说了金轮说的话,他哭笑不得,轻声道:“杏娘、桃娘,你们说,本王可弄伤你们了?”
“殿下,说什么呢,你最是温柔体贴不过的,怎会弄伤我们姐妹。”
金轮莫名地送药,还说那些话,这到底是何意?
凤九回到帐中,淳于瑕趁金轮出去领食物,将金轮去找桃、杏二美人的事说了。
凤九咋着嘴,“我就怕她学坏了,故意哄她来着。”
谁能想到,金轮在这些事上根本就是个白痴,她怎么胡谄,金轮都信。
淳于瑕道:“公主,金姐姐再这样下去,肯定还闹笑话。”
二美人肯定会告诉赵熹,到时候可不就成了她们的笑话。
凤九道:“瑕儿,你是医者,不该讳言,我们都是女儿家,你有什么不好意思?你大大方方地告诉金轮,一会儿她回来,待用了饭,我到帐外盯着,你与她谈一次话。可不能像现在这样支支吾吾、吞吞吐吐,这不是医者所为。你将正确的话告诉她,金轮是会听的。”
淳于瑕脸红,答应了凤九的提议。
金轮与淳于瑕在帐篷里小声说话,凤九立在帐帘外,静默地看着不远上,赵熹似在二位姬妾那儿用的饭,喝了一点酒,脸颊微红地出了帐篷,抬眸迎视上凤九,忆起杏桃二美人所说之事,不由得笑出声来。
金轮不懂,莫非凤九公主也是不懂的,否则金轮不会闹出笑话。
他越多想,就越是笑不可支。
凤九故作未见,她聆听着淳于瑕的话。
“男人和女人,女人第一次,痛,就像公主说的那种痛。可是后面,是不痛的,还会觉得很舒服……”
金轮坐在淳于瑕的对面,“你试过?”
淳于瑕想死,“我还是未出阁的姑娘,是我娘告诉我的。”
世外的人,都少一根筋么?这样的话也能问得出来,淳于瑕想撞墙。
金轮道:“你娘真好,连这些都告诉你。”
“你今天去送药,就不对,这是闹了笑话。”
“怎会是笑话,我可是一片好心,是那两个女人不识好歹。”
“金姐姐,往后别人求药,你再给,不求,你就装作不知道,这样传出去,会被人说笑。”
“我听你的就是,继续说男人和女人……”
凤九笑,金轮似上对这话题很感兴趣,与其遮遮掩掩,不如挑破了直说,再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