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点儿感情,我就该对你感激涕零?”
秦峥驰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陈悠悠,你挺不识趣的。”
一句话,将陈悠悠打入谷底。
不识趣,呵呵,也对,高高在上的秦四少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付出过感情,换做别人被他这么对待,早该感激涕零了,她果真是不识趣。
无论她所么努力的,想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处于平等的地位,在他眼里,她永远是那个不起眼的存在,一个蝼蚁一般的人物,还敢去拒绝,当真是无趣至极。
她深吸一口气,轻声说,“怎么办,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如果你受不了,就分手吧。”
秦峥驰本是随口一言,却不想她会再度提起分手,瞬间,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他忍着怒气,起身就朝外走,生怕自己走得慢了,控制不住情绪,对着这个死女人发作。
真是太宠她了!
秦峥驰恨恨地想。
秦峥驰一走,这顿饭也索然无味起来,她在原地坐了一会儿,起身将餐具收拾了一下,换了衣服,去医院了。
工作起来的时候,她总是能够轻易的将秦峥驰摈除在外。
秦峥驰一走,算是彻底断了音讯,她打过两次电话,没人接之后,就不再打了。
他不在也好,不在了,就不会有人让她牵肠挂肚的难受。
沈濯云跟唐夏领证的路上发生了意外,家里又突然来了电话,说常阿姨住院了,各种糟心的事加在一起,她更是没有心情去管秦峥驰。
就这么忙着,一个月就这么一晃而过。
她是在后来才知道秦峥驰出国给一所音乐学院的学生讲座去了。
他们就这么整整一个月没联系,她忙完这段时间后,给家里打了通电话。
常阿姨已经出院了,说是病,也不算病,积劳成疾,还是太操心了。
她心里挺愧疚,工作过后,就向王主任那里递了一张请假条,要请假一周,王主任满口应了下来。
她请假离开的前一天,诊室里不太忙,她闲来无事,就将病例给归了归类。
临近中午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黑影窜了进来,拉着她的手,就道,“你个狠心的女人!”
她一抬头,就瞧见秦峥驰穿着一身黑色运动衣,站在她面前。
他脑袋上顶着一个鸭舌帽,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嘴上还捂着口罩,真的是全副武装,不过这样才更引人瞩目吧。
秦峥驰摘了眼镜,一双桃花眼凶狠的盯着她,那模样,似乎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陈悠悠有点儿佩服自己,这种时候居然还能胡思乱想。
“你怎么跑医院了?”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陈悠悠愣了愣,才道,“我打了,没人接。”
“你就不会多打几个,不知道我得有个缓冲期!”
“……现在知道了。”
她软棉花一般的姿态,让秦峥驰有气没处撒。
他回国已经有几天了,一直不联系陈悠悠,就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还有个男人。
没成想,她还这没这个自觉!
离开这一个月,冷静了很多,当时的气愤也没有那么浓烈了。
秦峥驰平静了一下情绪,低声道,“明天你生日,我在百萃轩订了位子,约了几个朋友,到时候给你庆生。”
陈悠悠怔了怔,这回当真是诧异了。
她的生日,自己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