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怎么就这么一次次不知死活的惹他?
顾靳原看了她好一会儿,看着那皱起的秀眉,不知道是因为发烧的缘故还是在做着什么噩梦。
若是噩梦的话,怕是里面都是他吧。
他觉得有些烦躁。一时间只觉得房间内有些沉闷,他想要出去透透气。哪知轻轻动了一下之后,那只小手却是将他的衣角更紧地握着。
像是即将沉溺入海底的人,紧抓着这最后一根浮木。
这动作像是有些孩子气,顾靳原试图伸手将她的手掰开,一时间他的手指被她滚烫的手心包住。
因着她无意识做出的这个动作,顾靳原一愣,眼中渐渐浮现了些柔和之色,干脆将外套脱下在她身边躺下,伸手将她揽在了怀里。
即使是隔着睡衣,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从她身上传来的滚烫。
“小花猫,你本来就笨,要是再烧傻了可就没办法了。”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的肩头,视线紧锁着她紧闭着的眸子。
怀中的人无意识地动了动,却是更靠近他的方向,像是往他怀中蹭一般。
整个一下午的时间,他除了起来一次觅食之外便一直没有离开她身边。
他略显冰凉的手重新覆在她额头上,触及到的却仍旧是一片滚烫。
皱了皱眉,随即走出房间打了个电话。
——
“三十九度五,要是再烧下去没准就上四十了。”
尖锐的针尖刺进右手青白的血管,忽然被刺痛的感觉仍然让床上的人从昏沉中皱了皱眉头。
然而容铮无视了在一旁脸色阴沉的顾靳原,换了只手继续扎了一针。
顾靳原突然冷声道:“你到底会不会?”
容铮不紧不慢地将针管内的药水推进去,嘴角的笑有些痞,道:“她的血管太细,不好找。”
顾靳原只是锁着眉,没有说话。
露在外的手腕上一圈都已经变的青紫,脖颈间那淤青显得有些可怖。
容铮忍不住一时感慨:“这圈子里谁不知道顾少平日禁/欲系,这重口味起来我也算是见识到了。”
“回去别和你家老爷子啰嗦。”
“我家那位要是知道了,岂不是就等于你家老爷子也知道?”容铮说话间有意无意地瞥向床上的人,颇有些打趣地反问。
顾靳原率先往外走去,掩下了所有的情绪,“你还不走?”
“要是热度还是不退的话,物理降温就好了。”容铮收拾着东西,这么不婉转的就下了逐客令,倒也只有这位少爷做的出。
送走了容铮之后,顾靳原重新回了二楼的主卧。
看着她原本紧蹙的眉头变得稍微平缓了些,他的指腹在她脸颊上划过,“这会儿我所有的发小可是都认识你了,别想再跑。”
——
许初见的意识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丢到火里,那种温度似是要将她灼伤,她想睁开眼睛眼皮却重的厉害,咽喉处传来的撕裂感让她一点发不出声音。
嘴里苦涩的异常,像是从舌尖一直蔓延到了五脏六腑,难以忽视的那种涩意。
隐隐约约中有人拍了拍她的脸,她没有去理会,有温热的东西进入她的嘴里,她下意识地抗拒,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她的唇,逼迫着她咽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像是重新放过她一样,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
本来身子像是在火中一般,现在却又觉得冷的异常,她难受的发起抖。
蓦地身后像是出现了一个热源,很温暖,她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