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病房的许欢,又瞧了瞧不远处仍旧对峙在一起的两方。
她叹了一口气,可难受了。
“妈妈……又有坏人来打扰你了。”
说话的时候,小姑娘实在没有用心,因此并未发现许欢的手指已经动了动。
她可怜兮兮地叹了一口气,望着许欢日渐消瘦的脸颊,心疼到了极点。
而此时,就在外边走廊上,律师的声音清晰明朗,直直窜入人耳膜!
“霍霖深先生,霍太太重伤未愈,至今未曾苏醒。我想警方也不便进行询问。但您无论如何都该配合调查才是。”
“且不说您是嫌疑人,单单您在现场这一条件,就该到警察局去。”
律师咄咄逼人,哪怕警察仍旧在旁边,哪怕对方什么也没说。
他依旧温文儒雅地笑着,面无表情瞧着霍霖深,“您一直不回答,难不成是变相承认了?”
周围骤然变得寂静!
霍霖深面无表情扬起眼,直直盯着他。
周律师瑟缩了下,却仍旧保持着镇定。
“你莫不是无言以对?”
霍霖深笑了下,正待开口。
可下一刻,却有一道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
“周律师!不知道哪条法律规定我的当事人没有沉默的权利。你似乎认定我的当事人有罪,因此连他的沉默都当作了默认?”
一道瘦削的身影出现在几人身后,几步靠近霍霖深,正面对着那咄咄逼人的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