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欢手指微顿,秀眉蹙了蹙,嗤笑,“见我?”
“你最近,确实过份呐。逼人也不是这么逼的,再说,就不怕他真火起来,把梁氏一锅端了?”
这话一出,许欢终于扬了扬眼眸,似笑非笑地瞧着他,可最后只吐出俩字,“不怕。”
“他更过份的事都做了,我还怕这些么。说到底,还是他逼的我。”
“什么更过份的事?”陆大少爷满脸愕然,突然发现他来当说客之前,还有情报未曾掌握。
许欢却不愿再多说,“总之我对见他没兴趣,他若是想要我的命,大可放马过来。就算真能毁了我手里的一切,霍氏也绝不会好过的哪去!”
她如今是下定了决心,已至于不择手段。
陆良明忽然明白原来自己没有掌握的那一块信息,那样重要。
他见许欢要走,想也不想地站起来,“他是为了你才躺了这么久,你至少要去探望他一次。”
许欢蹙眉,“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不信,那次在青石街,我听文鹏说樊耀云想给你注射点东西。是阿深救了你……”
“那东西,后来到了他体内。现在半条命都快没了,可还心心念念着要见你,你要再不去,他还得闹绝食呢。”
许欢真想就这么走掉,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可陆良明实在太了解她,每一句话都直戳她心里最软那处,“许欢啊,你常常说恩怨分明,这救命之恩,你不报么?”
救命之恩,自然要报的。
许欢最终还是抽时间去了躺医院,在见过霍渊渊之后,去了霍霖深的病房。
“叩叩。”
敲门声十分清脆,躺在床上的男人闷哼了声,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许欢蹙眉,再度抬手敲了几下。
他不应声,这回,便没有任何迟疑地推门进去。
“滚出去!”
某人已经连烧了一天一夜,输液也好吃药也罢,怎么也降不下来。
他上一次在医院输液已记不得是多少年前的事,如今竟因为一点问题,手腕上被狠狠扎了一遍又一遍。
刚刚护士才来帮他取过针,说待会恐怕还得再来一次。
于是门刚被敲响,便恶气冲冲地将人吼了出去。
果然,房门开了又关,来人一言不发地退回。
霍霖深忽然觉得不对劲,掀开被子下床,径直打开房门。
果不其然看见背对着他走远的女人。
“你站住。”
许欢默默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回头。
那模样,实在是不情不愿。
男人扶着房门,轻吐出一口气,闷声道,“进来。”
许欢这才缓缓跟着他走回去,把带来的花插在花瓶里,看他再度爬到床上,默默坐好。
“陆良明说你要见我。”
“嗯,我认为我们需要见面谈谈。”
霍霖深努力按着发疼的脑袋,轻飘飘的脚步那还有半分平日里的霸气和沉稳。如今的他也不过和旁人一样,躺在病床上,没有半分不同。
他没顾及到许欢的视线,正想好好组织语言,可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许欢打断。
如果是关于霍氏的事,就不必了。”
这话一出,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连声音都低低哑哑的,“若不想谈这些,何必来见我!”
“哦,因为陆少爷说某人救了我的命,危在旦夕,哪怕绝食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