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尴尬。
男人穿着白色的棉拖鞋,绕过地上的玻璃碎片,走了过来。
“你其实可以更笨一点。”赶来的陆川风将燃气熄灭,伸出双手攥住女人的臂膀两侧,“伤到哪了没有?”
他将她的身子转了转,从头到脚仔细的检查着。
若是以前能被他这么细心呵护,她会觉得幸福,现在,更多的是惶恐和不知所措。
黎夏吓的脸都白了,一丝血色都没有,摇摇头,推开他,“——我没事,就是有些吓到了,不好意思,我的声音吓到你们了吧?”
她其实更想问,他有没有吓到,可话到嘴边硬生生的说成了你们,这样多少显得,她不是在套近乎,没有想继续追他的想法。
陆川风叹气,“出去吧,我收拾一下。”
“不不不用了,我弄乱的,我收拾吧。”黎夏坚持。
“你脚流血了,你确定你要收拾?”他又问。
黎夏这才看向自己的脚面,上面有玻璃碎片划过的痕迹,有血迹渗蔓出来,他不提醒还好,提醒以后,整个脚面好像瞬间疼了起来。
而且……她有轻微的晕血症状,看见血,整个人就会变得高度紧张,心跳加快,全身无力,头很轻,身体下滑时她想去抓住什么,却抓住了男人一双宽厚的大手。
“让我靠两分钟,就两分钟。”
她的声音又轻又细,带着惊吓后的虚弱,这样的惊吓过后,已经让她忘了远离身前的这个男人。
陆川风的手垂在身体的两侧,攥紧拳头,忍着,没有回抱住她。
从餐厅的方向看过去,能看到两个人相拥的身影,孟暖诧异,苏留白挑挑眉,也多少显得有些惊讶。
黎夏等到那股眩晕的感觉好一些了,才从他的胸膛前退出来,低声道谢。
“那……麻烦你收拾一下了。”
她绕过他,手撑在一旁的流理台上,脚上没敢用力,怕会流更多的血。
也许是好久没有出现这种晕血恐惧症,她的腿挪动两步,是发飘的。
“老白。”他朝外喊,“拿急救箱,黎夏脚受伤了。”
看她走的慢,他干脆走过去,弯腰抱起她,她很轻,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轻的像羽毛。
现在的女人都以瘦为美,虽然看起来好看,但摸起来实在没什么手感。
他承认,身边长时间没有女人,过得清心寡欲,一旦有女人靠近,会产生欲-望,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欲-望。
她的身体悬空,也许是脑子不清醒,让她以为还是从前追他的时候,撩拨他。
“陆川风,你刚刚这么关心我,现在又对我公主抱,你是不是后悔了?喜欢上我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你这叫关心?”
他挑眉,看向怀里小女人,显然她的神智并不清明,不然,她现在没有这么大胆,也没有这么自信。
“开个玩笑嘛?要不要这么无情。”她嘟囔,恢复了些神智。
以前的时候,她装柔弱,不肯起来让他抱,他怎么样都不肯,他说他的双手只会抱自己的女朋友,而如今呢,他的怀里不知道停留过多少女人,那个较真又别扭的陆川风还是没有了。
现在的他,给人更多的感觉是特别的城府圆滑,跟当年不一样。
将她抱坐在餐桌椅上,苏留白已经将紧急医药箱拿了过来,陆川风抬起她的脚准备要检查,她却疼的嗷嗷叫。
“疼疼疼,陆川风,你能不能怜香惜玉一点。”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的是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