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风蹙眉,黎夏的脸色也不是很好,“那孟暖……”
“我会看着办。”苏留白的回答,言简意赅。
可能是久居高位的人与生俱来就有着高人一等的压迫感,不管他说了什么话,好像只有顺从这一个选项。
无奈,黎夏只好跟着陆川风走了出去,今天她也累了一天,没有力气再折腾了。
开合的包厢门将廊上的灯光投过来一些,苏留白看着那束光亮渐渐消失,才缓缓的转头,大手将靠在肩上的女人挪到了自己的怀里,她舒适的嘤咛了一声,似乎做着什么美梦。
他看着她的睡颜,忍不住的,弯起嘴角。
好久,久到孟暖觉得全身睡的又酥又软才睁开眼睛,手无意中好像摸到了什么硬东西,是墙壁吗?
迷迷糊糊的,她看不清楚,便靠着触觉来辨识。
直到一只大手抓住了她胡乱动的小手,她才清醒了一些。
似乎不是自己家,脑子里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一间昏暗的包房里,有她有黎夏还有陆川风和苏留白。
孟暖这才睁大眼睛,仔细的看,头上是一张鬼斧神工的俊脸,他此刻正半抱着她,一只手臂放在她的头下,另一手壁横亘在她胸前,这姿势暧昧极了。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视线,男人缓缓低头,视线与她对上,一个狡黠沉稳,一个惊慌失措。
孟暖挣扎着想起来,却在腕上传来疼痛的那一刻又倒了回去,她手上正挂着输液,虽然灯光暗,但能看出来,刚吊上去不久,里面的药水几乎是满的。
“怎么没叫醒我?”
包厢里只剩她和他两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安排的,她知道她有时候累得困极后,一旦睡着,雷打不动。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他又维持这个动作多久了?
“看你睡的挺香的!”他的大手按下她要起的身子,“小心别滚针了!”
“没事的,我没那么娇弱。”她还是要起来,这次他没有再阻止她。
药水才刚刚开始注射没多久,也不知道点完要多久?
“苏总,你要有事就先走吧,我自己等着药水滴尽就可以了!”
他本身就是一个公司的总裁,白天公事繁忙无比,晚上应酬又多,好不容易没有公事应酬,肯定想好好的休息,她不能打扰。
苏留白没说话,只是又点了一根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之前包房没消尽的烟味还在,他又吸,烟味又开始浓重了起来。
她想自己感冒已经好多了,怎么对烟味这么敏感?好像整个鼻腔胸腔都被烟味充斥了一样。
孟暖皱眉,伸手轻轻的在鼻子前扇了扇,想减轻鼻腔胸腔里的烟味,苏留白看见后,掐灭了手头的烟,拿过桌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空气净化器。
机器转动了一会,烟味果然渐渐消失了。
孟暖频繁的抬头看向上空的吊水,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药水越滴越慢。
“两秒钟看一次,药水就滴的快了?”苏留白揶揄的开口。
孟暖咬唇,想了想问,“那天在你办公室,听你说结婚?是准备今年举办吗?”
“怎么?你要来参加?”苏留白反问,却也是默认。
孟暖赶紧摇头,故作轻松的说,“礼物会准备,婚礼就不去了。”
话落,她觉得眼睛里酸涩肿胀的难受极了,赶紧闭眼低头,抑制这种难受。
真不知道自己刚刚抽什么风,为什么不经过大脑的话就问出口了?
吊水滴完,孟暖跟在苏留白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