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白有个前妻,也知道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可是她很聪明,她怕她尴尬,便没说。
“可能是他太忙了吧。”孟暖搭话。
“嗯,他是很忙,一年到头我这个当姐的见他的次数一个手指头都能数过来。”
苏荨说着便拿过来一双鞋,“穿上看看合不合脚。”
那是一双白色的凉拖鞋,周围没有束缚,很适合她被磨了脚穿,苏荨心很细。
鞋上面的标签还没拆,是双新鞋。
苏荨看她没接,便说,“穿上吧,我鞋子有很多,我是标准的鞋控,一个月会买很多双,穿不过来,现在还有许多买过的新鞋放在柜子里,还没上过脚。”
禁不住苏荨的热情,她道了谢便穿上了。
起身走了两步,孟暖便看到柜子旁挂了许多相册,都是少年时候的苏留白,不似现在冷漠,唇角都挂着笑。
“那时阿白还在读高中,他母亲还没出事时,能看出来那阵他脸上还是有笑的。”
孟暖听出了苏荨话里的歧义,“他母亲?”
“嗯,是的,我和阿白是同父异母。”
孟暖这才点了点头,却又听苏荨说道,“他上学时成绩很优异,年年拿回家的奖状奖杯家里几乎都摆不下,高二时,他就被墨尔本大学破格录取,一走就是五年。”
“我听他说过,你和他是在澳洲认识的?”
孟暖一直在倾听,听到苏荨问才点头,“是的,我也在澳洲呆过很多年。”
没有讲过去,也没有讲认识的过程,简单的一笔带过。
不想再回忆那么多了,她又不能只靠回忆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