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去成,跟助理出去了,丹麦文化使团的人过来,他缺席不得。”夏晴耐心解释,搀扶在老太太的另一侧,想让她安静的在沙发呆上一阵。
可老太太却撇眉了:“什么东西?文化使团有我们家的大喜事重要吗?不分轻重!”
夏晴想笑,但没笑出来,唇角抽搐:“妈……如果您儿子撩下外国使团杵在家里,那才叫不分轻重是吧?关系到国际关系的,振邦也是为难。”
提到国际关系,老太太才似有了认同感。
只是,这事没过多久,老太太又转起来了。
后天就是宁家新媳妇祭祖,到时候整个家族的人都会过来,吃的用的喝的,可都有充分准备?祠堂那边是否已经打扫的纤尘不染?小先生和小太太的服装是不是已经送了过来?
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她悉数问遍。
这会,不管夏晴如果耐心回答,老太太都坚持,所有巨细事物,都必须再检查一遍,并且,立马执行。
祭祖可不是小事,涉及到很多宁家礼仪和传统,老太太这令一下,好了,二三十号佣人各自奔走。
徒留夏晴在客厅扶额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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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主卧。
宁家小先生将小太太压在身下,气喘吁吁。
小女人面若桃花,媚眼如丝,浓密柔顺的墨发铺洒在浅色床单上,犹如一帧最完美的泼画。
挫败的宁家小先生狠狠吸着她的小耳垂,有气无力的叹:“老婆,你坏了我的好事儿。”
早已被迷花眼脑子糊涂的宁家小太太半眯着迷茫透亮的漆黑瞳眸,不解道:“什么好事儿?”
开口之后,才惊觉,自己的声音已经不像自己,不那么清,不那么脆,而是既柔且眉带着隐不去的娇嗔。
她不知道,这样的模样,亦发让身上的男人身心俱临艰难考验,水水的眸子,盯着他不放,得来的,便又是一阵灭顶的狂热深吻。
七晕八素的混乱中,他无力的翻下身,连着唉了好几声。
她侧过身,面向他:“为什么一直叹气?”
边上的男人无奈,长臂揽过她,将小小的身板置身在自己怀里,再一次叹声:“数数,我有多久没碰你了?”
迷糊的女人当真细数,从港城回来后,似乎就没有……
手指掰算间,她无意识的嘀咕:“去港城是在三月中上旬,现在五月过了大半,得有两个月有余了?”
宁呈森:“……”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碰你么?”无语沉默数秒后,男人音色沉哑的问。
“不是说我身子虚么?”
“嗯……这只是其一。”宁呈森不否认,他忍着不碰她,是因为她的身子需要静养。但其实,就他给制定的那个静养法,三四十天,足以让她重新容纳他。
他在卖关子,倒是让米初妍有了兴致,侧撑着起身:“这话是意思,是还有其二?”
边上的男人闭眼,长指蜷握成拳,轻轻锤落在眉间,缓解着因为疲倦和欲念得不到宣泄的极致头疼。
好几秒不见回声,像是不置可否,可后来他又忽然一句:“你猜猜。”
“我猜?”米初妍撑着头,单手托腮,注视着他的举动,指尖伸至他的太阳穴,轻揉:“好像有点难猜。”
“你随便说。”
米初妍是真的难猜,他向来心思深,且五花八门的。
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