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米初妍。可是后来,因为何宴爵的事又出去了趟,这来来回回,他就没曾安分的呆在伦敦多久过。
如今,拖到不能再拖了,向敬年本来上个月就催他回去,他实在走不开,他才又不得不留下,催到现在,他再不回去,于情于理,都不像话!
这么些日子,他就在各种错乱的事中,纠的自己满头焦乱,倒是真的忽略了,他的小女人如此敏感的内心……
两个人从相识到相爱相恋到如今,他始终认为,结婚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不需要在口头无数次的强调。可是他不明白,男人的理所当然,并不能给女人任何的安全感!
所幸,她是个能闹的女子,若是换作那些爱把委屈闷在心底的人,这样的状况,该是有多糟糕!
后来,米初妍问:“舒阿姨怎么样了?我好像听夏阿姨问起过宁伯伯,宁伯伯说了,后期的化疗进展还不错。”
大约宁呈森是有些奇怪,低眉的眸色中,有略微的讶异:“她主动问起的?”
米初妍点头:“是啊,你不在的日子里,夏阿姨时不时就会关心舒阿姨的状况。她好像知道,宁伯伯一直都在关注着舒阿姨的病情疗程,而且,每次问完她都是满副惆怅的样子,我觉得,她那是替你难受。”
这一回,换作是宁呈森沉默。
米初妍的小白腿压在他腰上,晃了晃:“其实,你用心去接触接触夏阿姨,你会发现,她人其实真的不错。”
宁呈森忽然笑了声:“在你眼里,这个世上有不好的人么?连伍乐旋和宁婕你都没什么过多想法!”
啪一声,宁呈森的手背挨了疼……
米初妍羞恼:“你意思是说我头脑简单吧?”
“我没有,是你自己说的。”宁呈森辨了声。
“还说没有,你不就笑我头脑简单,看谁都像好人么?你自己说说,那是生你的妈,对你,能坏到哪儿去?就算她在宁伯伯面前装吧,装的贤惠装的大度装的进退有度,但能装这么几十年,便是她的隐忍,是她的能耐!这世上哪个人不是在装?装的好了,能装一辈子,那她就是个顶好顶好的人。”
看着米初妍认真的劲儿,宁呈森忽觉好笑,揉了揉她的发:“看吧,连我没说的点你都想到了,谁敢说你头脑简单?很早之前我就说了,你的头脑一点儿也不简单,只不过,你经常想把生活简单化,最好每天都能过的没心没肺。”
米初妍凶凶的朝他刚毅的下颌咬了口:“那你倒是对他们稍微和善点啊,你看看你,后天就回穗城了,这临走之前,不要求你喊爹喊娘,最起码,最起码你主动跟夏阿姨说几句话啊!”
宁呈森揽着她,长长叹息……
米初妍又不干了,推他:“你又叹什么叹?说几句话就有那么难吗?不想说话,再不然你笑一个?反正你最近不是挺爱笑的嘛,经常在我面前傻乐呵,要不你给他们笑一个,别整天端着脸,跟个大爷似的!”
床上的男人,索性收回了自己的手,不再圈着不放,给她丢了个白眼:“我又不是卖笑的,要我笑,得让我从心底发出来!”
话落,宁呈森自己躺下,关了灯,强制的要她睡觉……
可是,聊了那么多话的米初妍,精神正好,睡不着,便又趴着到他身上,狡黠而笑:“那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就不能跟我说说么?”
宁呈森无语,好一阵,大幅度的翻身,将身上的女人压倒,哼气:“我看楼下那两口子算盘是拨的倍儿响,你才跟他们相处了多长时间,这就开始跟他们统一战线来向我发起攻势了?就冲你这样替他们卖力的劲,我觉得,花他们一个亿还花少了!”
米初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