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给她带生日礼物。
因着旧旧的邪恶,米初妍对生日礼物这样的字眼忽生了些许的忌惮,可是想起这是很靠谱很靠谱的纪唯宁,做不来旧旧这般女流氓的行为,心,又好似安定了些。
小小的指头贴着屏幕,她在想她明天的工作安排……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空,实习医生本就忙,再加上她的实习过程从头到尾的都被人安排着,就更加忙的马不停蹄。
说起来对纪唯宁还是挺过意不去的,她整个孕期找过自己很多次,可以说,只要她来医院产检都会给她打电话,有时候正值她在手术室,没接上,有时候接上了,她也会婉拒着说忙。
她多年留学,穗城没什么朋友,一个乔洵,跟着萧晋墨去了瑞士不知何时是归期,一个江承郗在纽约大都市的商海中沉浮,除却徐暮川还有徐家那些人,她对外的,又近在身边的朋友唯她一个。
而她,却在她的整个孕期里,几乎没给过多少关心。
之前是因为情况特殊,可现在,已经没有了周鸿生的威胁,她理应给她回应。
于是,她想敲字回复,可也正是那个当口,一颗湿湿的头颅凑了过来,挨着她的脸她的额,黑发上的水珠将她沾湿,还蹭的她发痒。
闻着他一身的清爽气息,眼角余光暼到他睡袍开襟处的蜜色胸肌,米初妍本能的闪了闪:“别靠我那么近。”
他倒是没再调侃她,只伸手,抽走她的手机:“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她一个孕妇早就睡下了好吗?”
米初妍暼了暼床头的闹钟,果然,已经十一点了……
床上翻滚两下,打了个哈欠:“那我们也睡吧。”
“喝酒——滚床单——睡觉,直接滚床单——睡觉。二选一,你想按哪个步骤来?”
宁呈森说那话的时候,米初妍刚好滚成趴卧的姿势,他的大掌随着话落声就覆上了她的翘臀,轻轻的揉着。
米初妍当即血热,也叹他***熏心的直白话语,怕自己熬不住,直接翻滚起身:“那我们喝酒!”
既然逃不过滚床单,那先喝点酒还是好的。宁呈森有原则,每次不管他怎样折腾,都会给她充足的睡眠时间。既然睡眠时间是固定的,那么,喝酒喝的时间长一点,滚的时间也就短一点……
米初妍如此计算着。
可是她不知道,那晚她疯狂了。到底是没算计过宁呈森这条老狐狸,到底是没按耐住那颗***,动的心。
当极品红酒的芳香融化在整个唇齿喉腔的时候,当他的润舌卷送着那些液体到她口中的时候,她忘我的迷醉,不由得,就喝的多了些。
于是,当后来,瘫坐在地毯上的她靠近同样席地而坐的他之时,昏昏沉沉……
于是,当后来,宁呈森问她,那个黑色睡衣在哪里的时候,她糊涂的指向枕头下面……
于是,当后来,宁呈森说,你穿给我看之时,她当即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然后换上那件黑色的蕾丝。
她当时好似有看见宁呈森喷火的眼神,像要将她活吞了似的饿狼模样,可是,她以为,当时的她是在做梦,做一些春心荡漾的梦。
她不知道那一场到底是谁主动的多一些,又到底是谁更卖力一些,她只在梦中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疯狂扭态,从未有过的激情澎湃!
像是无数次的绝处又逢生,让她无法自抑……
翌日清晨,睁开眼不是因为睡醒,而是因为全身酸疼而醒。
米初妍挪了挪身,好像听到骨节都在响动,动都动不了。厚重的窗帘遮挡着,外面倒没有刺眼的阳光,可是她困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