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我竟然没有利用好!你该庆幸,米初妍离开的早,要不然,就算她这次不被药,下次我也会让她死!她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凭什么得到你得到你的心!”
“我是剑桥艺术学院的高材生,我是瑞远集团的大小姐,我身材样貌我学识地位我家庭背景,到底哪里不配你宁呈森!”
伍乐旋冷声冷语,大约是心境的几番沉淀,即便是这样的状态,她说这么多的话,依然是平静:“既然你给不了我解药,那我自己放血如何?血流多了,会昏迷过去,也许不知不觉流多了,就真的如你们所愿,死了呢?”
宁呈森忽笑:“何必呢?你还有宁呈宵。”
说话间,宁呈森的手机再度响,垂眸扫眼,瞥到来电人后笑意更开:“还有个,爱你的男人。”
宁呈森接下电话:“如何?”
“你让她接电话!”宁翰邦的声音,咬牙切齿!
宁呈森跳了跳眉,放了伍乐旋的手,而后,把手机塞进她掌心:“记住,他才是你的丈夫!别对着我一而再的表白你的深情让我恶心至极!就算你是被迫下嫁,可你别忘了,在中秋之前,你已经无数次的赴了他的约,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心里想什么,我清楚的很,这才是那天晚上我为什么不让你上三楼的原因!”
宁家三楼,是宁呈森的私人地盘,向来只有舒染来去自由,其余的人,若非必要,不得他允许都不得上去。
当然,也是因为,宁呈森将那里看成是他的世界,能走进他世界的人,必须先走近他的心。伍乐旋不是没有到过,恋爱最初两年,她经常陪着他在书房,他读书,她画画,乖巧的如同宠猫。
若说还有什么是伍乐旋一直遗憾的,那应该就是,卧室,琴房,还有宁呈森的身体。
青春年少不可能没有冲动,也曾相拥过亲吻过,但始终没到那一步,为什么没有,宁呈森当时只道是自己太忙,忙着学业忙着实习忙着找舒染的踪迹忙着跟宁家的人斗气,偶尔的逛街吃饭相拥亲吻,都是在极短暂的时间里,成不了那事。
而到后来,是从心到身,都没有了悸动。
伍乐旋始终跪趴着,宁呈森的手机攥在她手心,传来的却是宁翰邦的声音,极度的怒火压抑,让他的嗓音变得异常紧绷。
“你现在在哪里!”
“Roman公寓。”伍乐旋掀了掀眼睫,满眸悲光瞧着宁呈森,回答的,却是宁翰邦。
“伍乐旋!”宁翰邦忽斥:“是不是只要宁呈森勾勾手,你就宽衣解带送到他面前?他能给的他不能给的,我都给了你,你凭什么不满足!我就不信,凭你的脑子会想不出来他找你会有好事!”
伍乐旋默声。
稍有的缓气,宁翰邦又道:“喝了多少?”
“四杯。”
“你怎么不去死!”原是崩紧的音,吐出这话的时候,已是气的直颤,音色中全是抖动。
伍乐旋呵笑:“我想死,你给吗?”
“满心满眼都是宁呈森,你把呈宵放哪里?等他长大,知道她母亲爱他堂哥爱的死去活来,你让他如何自处?想死是吗?死了好,死了一了百了!我宁翰邦要什么女人没有?不是非你不可!”
怒气到顶峰,狂斥后,通话倏然中断。
伍乐旋可以想象,依他那样的性子,定然是将手机摔成了碎片。可是宁翰邦说的没错,宁呈森说的也没错,她还有宁呈宵,她该如何摆放宁呈宵的位置……
绝望的情,绝望的心,更绝望的是,面前的男人居高临下,睥睨:“药有很多种,不同的成分不同的量甚至混着不同液体喝都有其不同的药性。宁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