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间发痒,瞬时控制不住,原本刻意压制的笑,转而成为咯咯灿笑,嘴里叫着:“放我下来,混蛋!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然后让你去送你二哥?你哥哥还挺多的,潘闵宇是你哥,徐暮云也是你哥,你要不要现在告诉我,以后我会有多少个大舅子?够不够拼麻将台?”
宁呈森的话,不阴不阳,几秒后,米初妍的身体落到稳处,确实是被放下来了,不过,是放到了床上。
而她,愣是被他那话逗的笑翻:“我也不知道够不够拼台,要不,我问问我妈去?看我还有没有从小失散的哥哥?或者,哪天通过贺总认识顾以澈,我也会考虑喊他哥的!”
知道他在喝闷醋,米初妍乐的有些得意忘形,以致,忘了自己身处的地方,有多利于男人的攻击。
不过半秒的闪神,修长的身躯已然覆了上来。他向来懂得如何分撑自己的身体重量,压在她身上,既不让她感觉重的无法透气,又保持着最近的相贴。
米初妍拼命的敛住笑,双手推拒他的胸膛,有话学话:“那个……做为实习医生,我还是得劝你,‘荤食’吃太多,伤肾!”
他俯身,在她颈间拱了拱,撕咬一口,斥声:“你就是欠收拾!”
话才落,他撑手起身,米初妍仰躺在床上,听着他的脚步声在屋内走动,而后,窗帘拉动声响,阻隔了午后外边白晃晃的太阳。
室内瞬间昏暗,她想要跳身往后看,却见他已然过来,在另一侧床头,仗着臂长,再次蛮横的揽过她身子。
“你不会真的要……”运动运动吧。
后面的话未出口,已被他闷在怀里,头顶上方是他哑沉的命令声:“午休!”
“啊?”米初妍一时间,是当真辨不清他是纯午休,还是带运动的午休。
实际上,如果真的要运动,那她估计得残。昨天清晨那会儿,承欢太过,接着发了场烧,刚刚又在厨房站了那么几个钟,她是说什么,都无力配合的。
本来还想使尽法儿打消他的念头,哪知,他气闷一声:“我缺觉!陪我睡!”
宁呈森这么一说,她似才惊觉,这两天,他似乎都没有好好休息。
第一天夜里,不知跑哪去,彻夜未眠,清晨归来,疯狂运动。
第二天夜里,也是忙到半夜才上*床。
想起饭桌上,他什么都没吃,米初妍不由问:“你饿吗?”
“那你想不想吃什么?”
“吃你!”
“你不是缺觉吗?”
“米初妍,你闭嘴!”
她的喋喋不休,让他想要封她口,可是不敢轻易尝试,怕开了头,就停不下来。
一直没好好休息,自然是缺觉的,但这不代表着,他对她不渴望。就冲她给徐暮云做了满满一桌的菜,他就恼火的有股把她揉碎在身下的冲动。
他怜她在病中,压抑着自己的情*欲,不敢肆无忌惮的将她折腾的死去活来。来一趟伦敦,原意是想让她知道,穗城之外,神外主任之外的他,是如何的面貌,也想让她,跟老太太多接触多相处。
也是有料到会有不和谐的因素,就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狠。
米初妍倒是乖乖的闭了嘴,但也没半会,就又不消停,蹭蹭的在他臂间撑起,灵动的黑眸俯望他微闭的眼皮,知道他没睡,直接问:“你这次回宁家,是想要干什么?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忙?还有,那个叫摩顿的助理。”
床上的男人,唇角轻勾,牵带着,高挺鼻梁下的鼻翼,些微的龛动,随后,才是眸睁开,深邃黑洞中,依旧是细碎闪耀的光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