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栏上,不知何时出现的宁翰邦,双臂抱胸的倚在护栏上,盯看她。
伍乐旋说不惊憷是不可能的,宁翰邦到底有多变态,她最清楚。可也许是因为太清楚,经历的次数多了,在最初的惊憷过后,便只剩平静,精美的面容上,无波无澜。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下,她仰头无谓的迎视,好几秒的眸中汹涌后,他才开口:“回房!马上!”
很淡的音,没有任何的狠戾,但伍乐旋就是知道,这不过是他的表象。压抑了一整晚,她甚至还在餐桌上捋他的老虎须,此刻的他表现的越平静,心底的怒火便越是甚。
她没接话,只是提步,一个阶梯一个阶梯的往上走,而后,转进二楼,进了那间如同噩梦般的卧室。
宁翰邦一直在盯她,她知道,甚至在回旋梯的时候,还特意往三楼的方向看了眼,看她有没有视线的偏移。
卧室的门虚掩着,她先他进房,步子未定,身后已然传来房门上锁的声音,咔哒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