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阙越这样的人,却身在齐国。
阙修走了,阙越却走了老路,现在与朝廷做事并没有什么区别。
诸葛犹将阙越派过来就是要告诉大家,齐国有济世于人的神医家族。
“阙神医来得可真快。”
容天音在秦执的身边落座,视线在阙越的身上扫去。
阙越只是笑笑,“绍文帝的寿辰,齐国的大礼自然要奉上,以聊表心意。各国使臣早已抵达,在下岂能落于人后。”
对他一上来就打官腔容天音嗤之以鼻,转而对秦执道:“你这位朋友可真会聊天!”
秦执露出温柔的笑容,满是溺宠的目光暖暖地投在她的身上,“莫与他计较,来者是客。”
阙越郁闷地饮上了一杯小酒,这对夫妻还真膈应得让人难受。
“说得极是!”容天音点头,“既然你来了,给秦执把把脉,看看他的身体有没有好转。”
“你们夫妻二人还真当阙某是呼来唤去的仆人啊。”阙某人气结。
因为秦执刚一见面,连口水都没给端来,就让他把脉,这好了,容天音一来,又是这话。
容天音哪里知道阙越已经给秦执把过脉了,秦执的身体到是被容天音用好药给调养得挺好了,再者,秦执保持了心情的愉快,病情自然是好得许多。
听了阙越的话后,容天音也总算是放心的。
想到后面的日子难免不会出现状况,容天音一双眼盯在阙越的身上。
阙越被她盯得浑身一毛,挑眉道:“寿王妃可是有什么话与阙某要说?”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要学一手医术罢了。”
她有很厚的底子,对医术这块也极有把握,所以现在学也是不迟。
容天音的脑子挺好用的,就从她研究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就看得出来了。当初在那个古武世家偷师,底子也是不错。
见她一脸的自住,阙越却头疼了。
觉得容天音就是在胡闹,容天音控毒不错,可是医术这东西是用来救人的,当然也可以杀人,但没有容天音的毒来得危险。医术是正正经经的救人技术,不是害人的东西,所以阙越有些怀疑容天音是从哪里来的自信。
没等阙越反驳的话说出来,容天音转首像做错事的孩子般瞅着秦执,认错道:“刚刚我毒死了上夷国公主的汗血宝马。”
秦执抬手的动作微顿,继而淡静地继续抿下一口清茶,“哦,没事,上夷国汗血宝马不少。”
“可上夷国公主让我赔一匹,秦执,咱们王府有这样的好马吗?”容天音问。
秦执想也没想道:“就算褚国给,他们也不敢收。”
为什么?
容天音愣了下,显然有些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秦执解释道:“小音以为,寿王府的东西可以随便取要?又或者寿王妃可以随便欺凌?”
容天音抽抽了嘴,旁边的阙越已经看不下去了,有他这么维护妻子的吗?
挑明了要和上夷国对着干,简直就是护妻过度了。
容天音觉得自己不该多嘴,喝茶,吃饭!
秦执明显的相护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可不能因为这件意外事件又让他多惹一个上夷国。面对内在压力已经够沉重了,再受到外来力量的压制,他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抵挡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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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西风馆里出来,容天音是直接与秦执回府的。
见秦执安排人将阙越领进驿宫,不禁奇道:“皇上会放你回家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