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安定下来的禇国再次遭难。”
神隐者衣风一动,寂灭如神的眼睛看着容侯,淡淡道:“是神将神策指引来此,请恕神策难以遵命,只要事情得以解决后,便是容侯相留,神策也不会作停留。”
神策的话让容侯心头一跳,眼神冷了下来:“你们神隐者又想干什么,是非要将我们禇国置于毁灭才罢休吗。”
神策看着容侯说:“当年的因,造就了神策的果。今次神策来,也许是替神隐者还了那个因。”
容侯听不懂他的话,也不想听懂。
“容侯爷,神隐者是范某的客人,也是禇国的客人,您这样做,就不怕惹得民怨吗?”一道沉着的嗓音介入了进来,紧接着属于范峈的白袍出现在黑压压人群外。
范峈实力不可小觑,众人立即让出一条道来。
看着范峈那张淡得不见神情的脸,容侯拿眼睇去,却没有动作的意思。
“神隐者,范某来迟了。”
“范祀司无须多礼,”神策闲适地看着到来的范峈,一点也没有感激人相救的意思。
这就是神隐者,没有人类该有的感情,没有人该有的正常反应,近乎神一样的存在。
范峈知道有些话就不该和神隐者说,转身对着一言不发的容侯道:“容侯爷,范某要护送神隐者回祭祀坛,想必侯爷不会介意吧。如果侯爷与范某一同护送,范某并不介意路上多些护卫。”
容侯足足看了神策好半晌,那手一摆,周围的黑衣骑立即撤退出去。
范峈看着这些人的训练有素动作,眼睛微眯。
都说皇上和容侯闹翻了,以后红人这层身份就要从容侯的身上剥除,其实不然,这支黑衣骑个个武功深厚,训练有素,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调动这样的军事力量,可见容侯在皇帝心中的重要地位。
朝中上下想要撼动容侯地位的人,只怕没有了。
“范祀司好好护着神隐者的安危,出了差错,禇国担待不过来,”容侯冷冷地放下一句话,带着他的黑衣骑离开。
当年的事情略有耳闻的范峈,对容侯这举动也就理解了。
但是神隐者是天下子民心中的神,他们也不能因为一些特异的想法而得罪了神隐者。
*
太子府。
容花月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太医查了又查怎么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郑嬷嬷,如今我这般模样可如何是好?府中这么些个贱人个个长得如花似玉,叫我如何自处?”
长而利的指甲几乎是要陷入了木制的椅子里,容花月被诊出这种怪病后,就一直戴着面纱,不敢示人。
同样的,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慢慢爬进她的心里,不断的漫延。
郑嬷嬷看在眼里,也跟着红了眼眶,“太子殿下已经去请了好大夫回来,太子妃也莫过于恢心,后院那些个女人再厉害也是妾,憾动不得您的妃位。”
容貌是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东西,特别是在这样封建社会里,犹为重要。
更何况容花月当初可是以才貌双全的名号闻名京都的,现在容毁了,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脸上红点越集越密,再过不了几天,她的这张脸就真的不用要了。
想到以后要做一名丑陋的女人,容花月已经近乎发疯了。
“太子妃且再忍忍,莫让那些小人得了志,只要等来好大夫,总会好的。”白梅也红着眼眶劝导着,生怕容花月做出什么事来。
“本妃不能这样,绝对不能这样,一定是有人陷害了本妃……那个草包,一定是那个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