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且有快有慢,更是拉开了距离。
樊篱冷着脸盘山而上,潇湘懿紧随其后。
见樊篱那样子,似乎借了他家大米还了他家大麦一样,一路屁都没一个,潇湘懿也不高兴了。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樊篱本就心情不佳,一直在隐忍着,如此一句话落下,终于将他的怒火点燃。
他闻言就停了下来,回头。
“你骂谁呢?谁是狗?乱吠的人是你吧?你到底有何居心?”
一口气四个问题连珠炮一般朝潇湘懿轰来。
潇湘懿看着他,看着他生气至极的样子,好一会儿没说话。
沉默之后,才道:“谁不识好歹我骂谁,如果我讲事实、说真相,你觉得是乱吠,那便乱吠吧,另外,我没什么居心,我的居心都写在脸上了,我就是想跟你一组。”
樊篱微微一怔,为她的话语。
不仅为那句“我讲事实、说真相,你觉得是乱吠,那便乱吠吧”,更为最后一句“我没什么居心,我的居心都写在脸上了,我就是想跟你一组”。
她……她想跟他一组?
做什么想跟他一组?还说得如此直白。
见樊篱眸色微愕地看着自己不说话,潇湘懿撇过视线,径直越过他的身边往前走。
“你问的几个问题,我都回答了,现在可以继续登山了吗?”
樊篱还是一个人站在那里静默了片刻,才转身,跟在她的后面。
“你凭什么说昨日三王妃是故意撞在我身上的?”
“因为我长了眼睛。”潇湘懿脚步不停、头也未回。
樊篱汗。
冷嗤:“你那意思,好像我没长眼睛似的。”
“你长了,但是被蒙蔽了。”潇湘懿接得也快,且干脆利落。
樊篱怔住,蒙蔽,这个此。
忽然想起她凑到他耳边威胁他的那句话。
她说,你若不同意,我就告诉大家你跟三王妃的秘密。
“我跟三王妃清清白白,你从哪里听来的什么秘密?”
潇湘懿回头瞥了他一眼。
“没从哪里听来的?就是看到你一直偷看她,她又故意撞上你,所以,就觉得你们之间有些什么咯。”
樊篱心口一颤,他偷看三王妃竟然也被她发现了?
既然是偷看,他已经很小心、很注意,竟然也没能逃过这个女人的眼睛。
还有,她一直在说,三王妃是故意撞上他,故意将酒撒泼在他身上的。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三王妃为何要这样?
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吗?
为何要引起他的注意?难道真的是棠婉?
想到这里,一颗心又隐隐激动起来,他回头,朝后面搜寻过去,发现三王妃跟郁书瞳两人就在他们后面的不远处。
竟然跟他们走的是同一条路。
心跳踉跄地转回头,他脚下的步子就不受控制地放慢了几分。
潇湘懿爬了一会儿,感觉到身后没了动静,回头,才发现樊篱竟然落下了一大截。
刚准备数落他几句,一个远目,看到跟在更后面的三王妃和郁书瞳,她就瞬间明白了过来。
蹙眉,她没做声,在边上寻了个石头沉默地坐了下来。
直到樊篱差不多跟上了,她才起身继续。
一路如此反复,她等了几次。
在等了第四次的时候,她没有起来,就一直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