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立刻由客气变得认真了起来,一本正经的鞠了个躬。
“原来是沈三爷的侄女,失敬失敬,三爷近来可好。”
“还行吧。”沈轻歌说着又用枪柄咋了一下地上的男人:“你给我老实点,别装!”
“我姓宁。虽然虚长了几岁,但比起三爷来说却是个晚辈,叫你一声妹子应该不算占便宜吧。”
他说完这话,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最后还是摇头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不行。”沈轻歌想都没想的回答道:“叫沈姑娘就挺好的了,妹子什么的就算了吧,我不想乱认哥哥。”
她瞄了一眼地上还在顽强的想爬起来的男人,不耐烦的又砸了他一下。
“不用看着他现在可怜,你见过哪个活人被打成这样还有力气动的,这要不是那玩意还在他身上,我就死给你看!你信不信!”
姓宁的中年人又看了一眼地上满身是血的老板,恍然大悟的看了一眼沈轻歌,拉着身边的女孩后退了两步。
“沈姑娘说得对。你们都退后点,小心那东西跑的时候沾到身上!也小心别挡着沈姑娘的路!”
“这就对了嘛!”沈轻歌赞许的冲他伸出大拇指:“让你的人再退远点,一会这玩意真的要反扑的话小心血溅到你们身上。”
几个人听话的又后退了些,面色复杂的看着沈轻歌对地上的老板进行单方面的殴打。
只有门里的夏北风,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痛苦的捂住了眼睛。
能说出这种话,说明你心里也没底那玩意到底还在不在老板身上了吧。
什么当场死给你看,你早就死了吧。
香炉里最后一点儿香也彻底的燃尽了,香炉里冒出了一股细长的白烟,绕着圈儿升上了半空。
门外的殴打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那位“老板”的哼哼声彻底的消失了,沈轻歌才一脚踹开了庙门。
“进来吧。”她单手拎着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往地上一扔,回头冲着身后的人说道:“你们不是说下去的入口就在这里吗,快点找,找到的话明天白天我们就下去。”
夏北风皱起了眉,正想跟她说点什么,却看见沈轻歌狡黠的冲着他眨了眨眼睛,做了个“安静”的手势。便老老实实的闭嘴了。
尽管心里满怀疑惑,他依旧遵从了沈轻歌的指示,拉着曲悦挪动到了墙角,把地方让给那群“专业的”。
“你怎么回事,在外面搞了那么长时间,那位恨嫁的新娘子呢?”夏北风凑在沈轻歌耳边,小声的问道:“许天洋……就是开车出来撞鬼的那个傻小子,还活着吗?”
“活着,在外面的车里昏着呢。”沈轻歌撕开了一袋别人递给她的饼干,咬了一口,愤怒的说道:“他们就不能买点好吃的吗?”
听说许天洋还活着,夏北风倒是松了一口气。那个年轻人虽然职业比较一言难尽,毕竟性格还算不错,因为这种事情死了也怪可惜的。
而且还请他吃过一顿早饭。
“人家毕竟是出来干活赚钱的,不像你一样是出来郊游度假的,用不着那么享受。”他伸手在饼干袋里抓了一把,分给了曲悦几块之后,自己也低头啃了两口:“确实挺难吃的。”
“是吧,难吃吧。”沈轻歌兴奋地说道:“许贺那么有钱,都不准备点好吃的,有点牛肉干也行啊!光是饼干~死人也不想吃好吗!”
我看出来“死人”都不想吃这个了。
夏北风看着在庙里四处敲敲打打,寻找着那个所谓的“机关”的几个盗墓贼,又向沈轻歌凑近了些。
“他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