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说,“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狂和狷虽不得中庸之境,但却各有可取之处,胜过庸碌凡夫,所以孔子也加以肯定。
这一流人往往不与世俗同好恶,故而凡俗多以魔目之,和正道针锋相对。其实道魔、正邪都是相对的概念,正道、邪魔又有真、伪之分,正、道之伪者流于邪、魔,邪、魔之诬者反而归于正、道。
俗议纷扰、盖棺论定,虽非漫无标准,不可分说,一个人的是非善恶往往经过数十百年、时过境迁之后才能评定,也是常有的事。
正道往往以忘情、中庸为好尚,邪魔自然只能狂狷、情性为指归了。
是以邪魔中修炼情*欲之道的不乏其人,甚至在四灵时代、或草昧初创、禽*兽无别的年代,情*欲也并不是很忌讳的事。
以前明钦接触过姜琳的照玉神功,就是敛藏情火的法门。怒熊神君以怒为法倒不是什么稀罕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