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对方双宿双飞,做一对普通的民间夫妻。
结果,中间多少曲折,自然最后还是没能实现那个美好的愿望。但是因为那位公子的缘故,西兰出台了一系列新的法令,其中就有放开了应试不拘男女性别的条例。
顾镖师的陈述断断续续,中间还时不时停下来喝酒,但是我听懂了大致的内容,心中感慨。
酒早已过了三巡,米酒因为是董大娘自制的,不拘多少,基本是想喝就有的状态,所以我跟顾镖师喝下去的,看起来大约是我平常酒量的一倍多。
好在我早就有准备,看上去频繁道酒,但其实每回都未曾喝到见杯底。
这不是应酬的酒局,也没有人来印证我是否喝到杯底朝天,所以我就投机取巧的少喝了一些。
我不想回去的路上醉倒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况且面前坐着的顾镖师在我预想中十之八九都会喝多。
我总得留一手,有个准备。
别弄得到结束的时候,连个扶她上马车的人都没有。
......送羊肉汤的董大娘从偏屋里出来,手上的碗已经是空了的。
她走到桌边,见到顾镖师已经趴在桌上醉倒了,眼中微微闪过一丝诧异,转头见到我还好好的坐着,诧异的表情更深了。
“小林,你倒是好酒量啊。”董大娘赞叹了一句道,“很少有人能把顾六喝趴下的。”
“酒入愁肠愁更愁,靠酒是解不了愁的。”我低低的说了一句,看着大娘去而复返取来一件外衣覆盖在趴着的顾六身上。
“旁观者都懂的道理,但是事情摊到了自个儿身上就没那么清楚明白了。”董大娘替顾六压了压衣角,抬眼望着我道,“小林,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我低低一笑,伸手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这酒初尝不烈,可是后劲儿不小。”
董大娘眉开眼笑道:“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了,所以通常情况下我都会劝酒的。”
我嘴角努了努,指着顾六道:“那您今晚怎么没劝她?”
“自然是因为劝不住啊,再说,她心中太苦了,缠绕的心事多,难得醉一次,也是好的。”
“小林,你不要觉得奇怪,顾六的举动。”董大娘轻声替她解释了一句,望向顾六趴着的身影的眼神是带着浓浓的慈爱的。
“您跟她母亲是手帕交?”我询问了一句刚才听到的讯息。
“是啊,很多年的交情,顾六这孩子我是看着她长大的。”
董大娘语带叹息的道:“别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小时候可是个娇娇弱弱的女孩子,但是家中的情况不允许她安逸地呆着过一辈子,所以习武走镖,跟着她母亲,直到成了你现在看到的顾六。”
“这样没什么不好啊。”我低声道,继而抬起头眼神明亮的望着董大娘,“没有谁规定一辈子必须是怎样的模式。”
“你说的很对,小林,你年纪轻轻的,看事情还真通透?!”
董大娘再次赞叹了我一句。
通透?!我眼神暗了暗,不经意的想起另一个人,如他般的,才能当得起这两个字啊,也不知道这样的夜晚,他是独自一个人还是跟那一大帮属下在一起。
想念突然间如潮水般蔓延,我的情绪有些低沉,赶紧抑制住心底的难过,抬手灌了几口酒下去。
院子里经过一阵短暂的沉默,董大娘起了话题道:“小林,刚才顾六可有跟你说些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事情?”我语气顿了顿,眼带不解看着董大娘,“您指什么事?”
“大娘跟你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