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过人。脑中忽然就想起昨日在陕西巡抚衙门的遭遇,顿时就说不下去了。
要说得罪人,秦王还真得罪了一个!而且此人天不怕地不怕,是个狠厉的角色。
秦王爷脸色变了数变,朝管家扔下一句话:“给本王彻查!”便扔下呆在当场的管家,匆匆返回内院去了。
秦王府里似乎处处都充满了这种气味,王府里是呆不下去了。秦王爷便气哼哼地领了两名小厮,出了秦王府,挑了个远离秦王府的酒楼,准备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换换环境。
酒楼老板认得秦王爷,特意给秦王爷留了最顶层的包间。
站在包间的窗台前,和风习习,临街的景色尽收眼底!秦王爷心情才稍稍顺畅些。
酒楼准备菜肴还需要一段时间,秦王爷由于早上的堵心事件,此刻刚刚缓和过来,一时之间也没有用早餐的心情。于是命酒楼准备了一壶好茶,再叫了两名艺伎在一旁轻唱。
秦王爷便坐在窗前,准备舒缓一下心情。
然而仅仅过了一会儿,秦王爷的心情便又不痛快起来。
因为街上突然冒出来一排巡捕衙门的官兵,在酒楼前停了下来,把守住了酒楼,随后一辆马车停在了酒楼门前,陕西巡抚许梁下了马车。
酒楼老板谄媚的恭维声在酒楼门口响起:“小的恭迎抚台大人!”
“秦王爷还在楼上?”
“在的,在的!小店最顶层当头那间包间。”酒楼老板显然不是那种有保密意识的人,没有丝毫犹豫便把秦王爷给卖了。
楼下的对话秦王爷听得一清二楚,他顿时没有了坐下去的心情,不悦地起身,看向楼梯口方向。
等了一会,楼梯里响起脚步声,当先四名青衣卫便登了上来,在门口分左右站定。随后许梁上了顶楼,闲闲地站在秦王爷对面,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真巧哪秦王爷!昨日咱们刚刚会面,想不到今儿一早,又能在这里遇上了。你说本官与王爷的缘份是不是特别深哪。呃,不对,今天不能在王爷面前提粪啊粪的,免得王爷听了,胃里不舒服!”
秦王脸色剧变,指着许梁怒叫道:“果然是你!许大人,枉你也算一省巡抚,竟然行事如此卑劣!”
许梁一脸惊异,摆手道:“哎,秦王没根没据的,可不能冤枉了本官!本官一大早便得到巡防司的人禀报,说秦王府里臭气熏天,连大街上的早点生意都没法做了!本官见到王爷,还正想问一声呢,王爷府上是不是在研制最新款的臭豆腐?”
“混蛋!”秦王气得浑身颤抖,指着许梁怒骂道:“许梁!本王乃是世袭藩王!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如此作弄本王!!你等着,本王非得在皇上面前狠狠的参你一本不可!”
许梁听了,脸上笑意转冷,冷冷地看了秦王一眼,道:“王爷要弹劾本官,本官自然拦不住。不过我想善意地提醒王爷一句,在递奏折弹劾之前,要想想清楚,想想那些与我许梁作对的人的下场!想想秦王府历经数代,这家大业大的,一朝除名,那就太遗憾了!”
感受到许梁话里的威胁语气,秦王猛然惊醒:钱永泰,马指挥使,盐运使等与许梁不对付的官员一个个的死于非命……
面色阴晴不定地转换了几次,秦王朱存枢向来胆小谨慎,在许梁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气势渐渐弱了下来,紧盯着许梁看了半晌,想着秦王一脉传到自己这一代是多么的不容易,而且秦王府霸着西安府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一旦惹怒了眼前这位狠厉的陕西巡抚,那后果……
秦王长叹一声,语气软弱下来,说道:“许大人,本王一个混吃等死的藩王,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罢了罢了,本王就依你,回头就把王府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