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吧?”
“我,我听不懂大人在说什么。”
“哦?”许梁冷冷地看着两汉子,撇嘴道:“每人掌嘴二十。”
青衣卫领命,便上来两名侍卫,抡起大巴掌,对着两名汉子左右开弓,扇得啪啪作响。两名汉子惨叫着,其中一人仍在叫道:“我们真是过路的……”
二十巴掌一下去,两名汉子两边脸都肿得老高了。许梁一指那说话的,道:“这个人,拉到一边去,把腿打折了!”
“大人饶命!!”那汉子慌了,颤声求饶,随即被青衣卫拖到官道旁边。
啊!!一声惨叫,那汉子被青衣卫三两下拍折了双腿,瘫软在路边,疼得头上直冒冷汗。
许梁再盯着另外一名汉子,冷笑道:“现在你还坚持说自己是路人吗?”
现成的榜样摆在眼前,汉子立马服软了,跪地求饶:“巡抚大人明察秋毫,小的不敢隐瞒,小的是总督府的人,奉总督大人之命来查看巡抚大人的行程。”
许梁满意地点头,“还算识相。本官也不杀你,有两句话要你替本官带回去。”
“巡抚大人请吩咐。”
许梁嘿嘿一声冷笑,接着对着那汉子交代一番,随即上马,拨转马头,与两百名青衣卫往原路扬长而去。
汉子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敬畏地看着许梁等人离开的方向,摇头苦笑一声,走到路边,将那名被打折了腿的汉子扶上马背,两人神色复杂地对视一眼,垂头丧气地往固原城走去。
固原总督衙门里,杨鹤和余公公已经等着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总督府的参谋已经过来催了三次,最后被杨总督捶着桌子骂了出去。
终于又有一拨探子回城了,进了总督府衙门,站到杨鹤等人面前如同霜打了的茄子,而且两侧脸颊又红又肿,上面依稀可以看见巴掌印子。
杨总督急步走了过去,急声问道:“怎么样?许梁进城了没有?”
探子欲哭无泪,捂着脸颊,道:“回总督大人的话,许梁已经到了固原城外边,在那里停了下来。属下从那路过,被许梁的人拦下了,还把属下给打了,您看属下这脸肿得……”
杨总督没好气地喝断道:“我没问你这些!我是问许梁现在人呢?进城了没有!”
“没……他们在城停留一阵,打了属下之后,便原路返回了!”
“什么!!!”杨鹤,余公公,王朴听了探子的话,都惊叫了起来。
“回去了?!”
探子可怜兮兮的点点头,又吞吞吐吐的道:“他还让属下进城带话……”
杨总督如同无头的苍蝇,正铁青着脸色准备骂娘,闻言惊怒道:“什么话,快说!”
“许梁他要属下回禀总督大人,他说固原城里有杀气,他就不进去了!”
“……”
杨总督顿时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鼓着眼珠子瞪着那探子!余公公跳了起来,朝王朴尖叫道:“这厮在耍咱们!他们肯定走不远,王总兵,快追!”
王总兵气哼哼地便往走走,叫齐埋伏在固原城门口附近的京营官兵,紧追出城去了。
总督衙门里,杨总督恨不得拿刀砍人!余公公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将一口难听的家乡话都骂了出来。只不过屋里杨鹤和洪承畴都听不懂罢了。
洪承畴坐在椅子上,沉思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杨总督气了半晌,一回头见那探子还傻楞楞的在那杵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还站这里做什么?!”
探子很委屈地看着杨总督,嚅嚅说道:“禀总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