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当真不容小瞧,即便只有区区六人对抗十几名青衣侍卫,居然一时之间,斗了个旗鼓相当。
陈管事看了会,怒喝一声,拔刀在手,一跃而起,也加入战斗,只见陈管事刀法大开大合,左右冲撞,很快就将拦截的四名青衣侍卫杀退,奔着许梁大步冲来。
戴莺莺娇喝一声,越过许梁迎上去,将陈管事挡住。
铁头和胡成功等人见状急忙护在许梁身边,胡成功紧张地说道:“想不到楼家堡的人身手这般利害,我们的人怕是要挡不住啊。”
许梁紧盯着战局,没有说话。楼仙儿却道:“你个胡成功尽知道胡说,我看戴姐姐刀法精奇,远在陈管事之上,有戴姐姐在,陈管事那帮人绝对讨不了好去。”
事实却实如楼仙儿所说,陈管事与戴莺莺杀了十几回合,眼见久战不胜,又见手下六名黑衣人渐渐被十几名青衣侍卫逼迫得渐有招架不住之势,心中权横一番,知道今日事不可为,怒吼一声,连击三招逼开戴莺莺,退出战斗,呼啸一声,当先快跑离开。
余下六名黑衣人见状,纷纷撤出战斗,紧跟着急速离开。
众侍卫跟着就要追上去,许梁叫道:“别追了。”
楼仙儿大叫道:“怎么不追?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陈管事肯定会再带人来抓我们的。”
许梁摇头,道:“我们本就是要去找上楼家堡去,暴露又何妨。只是此地咱们人生地不熟,情况未明之前,切不可穷追不舍,以免中了人家的圈套。”
这时铁头说道:“少爷,咱们也快些出城吧,刚才一番打斗,怕是已经惊动沔县官府了。”
当下众侍卫各自上马,许梁上了马车,楼仙儿跟着跳了进去,正要放下车帘,就见戴莺莺也跟着坐了上来。
“咦?戴姐姐你怎么也上来了?”楼仙儿讶异地问道。
戴莺莺轻哼一声,道:“本姑娘打斗得累了,到车上来歇歇脚。”说罢与楼仙儿对面而坐,将许梁夹在马车中间。
众人根据楼仙儿的指引,当天下午到达飞仙岭,又抄了一条小路拐进山岭群中,再走了一段,忽有前方探路的侍卫飞马来报。
“大人,前方去不得了。”
“怎么?”许梁惊问道。
侍卫一指前方小道尽头,道:“拐过那山脚,有一支军队正在围攻楼家堡。暗哨已要布到了山林中,咱们再往前定要被暗哨发觉。”
许梁大惊,探询地看着楼仙儿,楼仙儿摇头道:“你看我做什么?我又不知道。”
为免被那支不明军队发现,许梁等人偏了小道,牵马沿另一条山路绕到一座山腰上,铁头又命侍卫们看好马匹,布置警戒。许梁与戴莺莺,楼仙儿等人又爬了一段山坡,来到一处山顶高地,隐在树丛中远眺山下的楼家堡。
此时军队的攻打呼喊声已是清晰可闻。众人放眼看去,只见一座方圆足有两三里的城堡立在山谷中,此时城头上也是杀声振天,城头上站满了黑衣人,正全力向城下攀爬的军队砸石块,放箭,倒热油,全力阻挡军队攻城。
而在城下,密密麻麻的围了足有四五千人马,看旗帜标记却不像是正规的朝庭军队,中军之中一杆大旗迎风飘扬,旗上隐约是个大大的李字。
许梁大惊小怪地叫道:“哇,这城下攻城的倒像是支流贼军队啊,你们楼家堡真是什么人都能得罪,前番得罪了我许梁,这次居然连流贼都得罪了。”
楼仙儿大翻白眼,道:“我又不在堡内管事情,楼家堡家大业大,与人结仇那也是常有的事。”说着又疑惑地自语道:“只是应当不会与流贼搭上瓜葛啊,这是怎么回事呢?”
戴莺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