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毛氏笑道。
“那就行,一路上别逞能,多多照顾自己,再健壮也不是二三十岁的大姑娘了。”古老调侃道。
“烦死了。知道啦。”毛氏一挥手,快步挪动着小脚准备进站。
蝶儿在后面看的忍不住偷笑,怎么看都像是老夫老妻间的叮嘱。一行人拎着英子准备的鸡蛋,点心,还有一大堆为北京那边人准备的礼物上了车。告别孙秘书,水青和伟霆叮嘱毛氏先去床上休息。她哪里愿意哦,让水青给她泡了杯莲花茶,坐在床边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孙秘书办事很牢靠,给他们选择的是同一个包厢,上下铺,关上门非常安静。毛氏直说欠了林家很大的人情。这时候的卧铺不是那么好买的,要不是他的身份在那里,就是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
这时候还是绿皮火车,没有什么快车,高铁。宜宁市到北京差不多近四十多个小时的路程,就是一般人都会觉得疲惫不堪。除了伟霆,另外三个人看上去都是精神抖擞,有说有笑,直到第三天,伟霆实在忍不住了。
“奶奶,您不累吗?见您每天精神这么好?我浑身酸疼的厉害。”
“我看你啊,是极度缺乏锻炼,身体还不如我这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哦。”说的伟霆惭愧不已。
路上基本上没怎么出去买吃的,水家一直坚持吃素,出门前,英子去菜园子给他们摘了一大堆的瓜果装进包里。第一天伟霆觉得新鲜,还能像大家一样随便吃点儿。到第二天,送餐员推着小车经过时,他忍不住了,买了一大堆零食。不停引诱蝶儿吃,可惜以失败告终,一直不为所动。
刚把饭菜放进嘴里,就觉得味道不对,全部吐出来,大家满眼的疑惑,问他怎么了。
他说味道太怪了,吃进去感觉跟馊了一样,后面只能啃黄瓜吃着火腿肠将就了一餐。
后面又买了一次,味道一样受不了,蝶儿也尝了一口,发现跟前世火车上的饭菜没啥区别啊。但看他津津有味的啃着西红柿,喝着莲花茶,蝶儿心里也明白了大概。
他是在水家,这几天吃菜园子里的蔬菜,嘴巴养刁了。再加上他的味蕾本身就比常人要敏感些,所以才觉得火车上的饭菜味道不对。再说,火车上的食材又能新鲜到哪里去,怎能跟水家菜园子里的菜相比,都出来一两天了,黄瓜尖尖上的小黄花还跟刚摘下来一样新鲜。
即便是嘴巴淡出鸟来,伟霆后面几天也是跟水青他们一路,吃着蔬菜瓜果坚持到了北京。不过他自己也在纳闷儿,平时出门都很少在外面上厕所,再加上基本上都没吃啥东西,可在火车上的这两天,基本上都有跑厕所。但这事儿也不可能拿出来跟别人分享,所以只能想想就过了。
四十个小时的路程终于到站了,毛氏好不容易在旅途中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颤抖,不停的张望着车站口,是否是梦中出现了千百万次的那个身影。
刘鸿文此时也被自己儿子搀扶着,老早就到站口等着,三天前接到孙子电话,说找到他书房画像上的那个人了,激动的好几夜都没睡,他儿子眼看老爷子的血压一天天上升,吓的赶紧送往医院。
今天一大早,老爷子就吵嚷着要出院,坚持亲自到车站来接人。上次趁着自己出差,老爷子伙同自己孙子跑出门一趟,把家族的人都吓的要死,回来就被一顿批判,老太太宋文也受连带责任。可怜的老两口硬是被拘到医院住了好几天,做完身体的全面,才被松口回家。
毛氏颠着小脚走的老快,水青和伟霆大包小包的在人群中熙熙攘攘,哪里跟得上,还是蝶儿一路小跑才追上毛氏。
蝶儿因为腿短,只能看着脚下,一路猛跑,毛氏突然停顿下来,急刹车都收不住,直接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