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彼得格勒州苏维埃主 席和共 产国际的主 席,那都是因为我列宁在支持!我如果不鸟你,你丫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坐冷板凳呢?看见加米涅夫没有,你的好基友现在混得啥样子,你难道不知道!
一想到加米涅夫,季诺维也夫心中就愈发地忐忑了,石头同志真心是被彻底的遗忘了,去年他指望撺掇议和重返政坛中心,结果挨了当头一棒。不死心的他为了翻身,为了东山再起,竟然又屁颠屁颠的跑到了乌法,再一次鼓吹了什么和谈。结果遭到了政变上台的高尔察克逮捕,如今被扣押在乌法是生死不知。
和石头同志比起来,季诺维也夫简直就是生活在天堂中一般,而他这个傻逼竟然恩将仇报,不光不感激拉他一把的导师大人,反而转手就把导师大人卖给了看不起他的托洛茨基。
简直是丧心病狂啊!
季诺维也夫终于知道自己最大的错误在哪了,而更可笑也更可叹的是,他卖了导师大人却又转手又被克列斯廷斯基卖了,从某种意义上说,克列斯廷斯基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此时季诺维也夫就像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冷汗连袜子都打湿了。被导师大人骂清醒了的他这才发现,他确实是糊涂、确实是作死,尤其是自以为高明的前来向导师大人承认错误这一招,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
现在,连他自己都觉得汗颜,这点儿小把戏、小聪明就想把导师大人忽悠过去,就想蒙混过关。这简直就是在贬低导师大人智商,简直就是在打导师大人的脸!
反正如果易地而处,季诺维也夫面对如此无耻的他,恐怕想都不想就会直接派人将他丢出去。无耻的小人,管你去死啊!甚至他很难得的生出了一丝羞愧感,觉得自己确实是个人渣!
不过让季诺维也夫没有想到的是,导师大人痛骂了他一顿之后,并没有将他弃之不管,更没有落井下石,反而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的问题始终就是那一点——立场不坚定,没有原则性!我不断地警告和告诫你,可你总是听不进去。但就算如此,我依然觉得你还是可以挽救的!”
季诺维也夫傻眼了,怎么?导师大人还要拉他一把?这怎么可能?当时他既迷茫又羞愧,瞠目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对你寄予希望了。”导师大人很沉重地说道,“再也没有下一次了,下一次你如果继续冥顽不灵,我也只能按照党的纪律办了。那时候,你也别来找我,找我也没用,直接去中 纪 委报道吧!”
说着,导师大人疲惫地摆了摆手:“现在,你走吧!”
季诺维也夫不知所措了,导师大人表现得这么温情、这么恨铁不成钢,让他心中的羞愧感更加强烈了。他张了张嘴,想说一番感激和表忠心的话,但是导师大人根本就不听。
“我不需要你感激我!也不需要你表忠心!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好自为之吧!”
季诺维也夫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列宁的办公室,虽然顺利地过关了,但他总觉得好像失去了什么,情绪低落的他像没有灵魂的僵尸一样,返回了彼得格勒。
“哼,他那是自作自受!”克列斯廷斯基轻蔑地评价道,“不管是谁都不会容忍格里高利一次又一次犯错误,这一次,再也不会有人来救他,他完了!”
被克列斯廷斯基判了死刑的季诺维也夫再也没有以前的风采,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等死的老头子。跟红顶白,政治从来就是这么无情。眼瞧着大饼脸“不行了”,以前跟他关系不错,跟他走得近的小伙伴们一个个都弃暗投明了。要么跟他划清界限,要么直接转掉枪口骂得他狗血喷头。
落井下石人人都会,众叛亲离的他甚至都接到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