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里却没有一滴眼泪,房子里的哭声叫她心烦。
还没死人呢!嚎丧个啥?
可这句话她只能在心里骂,却不敢当着人们的面前说出来。
“你傻啊!你一个大男人站在这里哭啥?你没听里面说吗?熹娘子要给婉儿当娘了,熹娘子是婉儿的娘,那我是谁?你的闺女就要被人给白白的带走了,你还不进去瞧瞧去。”
“要进去你进去,我不去。”邱振宁泪眼婆娑,心虚地看着守在门口,黑着脸的漓博明。
他可没那胆子去跟漓博明说话,房间里的哭声叫漓博明的火正没处发泄呢!
邱振宁才不那么傻,把自己送到他面前叫他打。
金锭看邱振宁执拗地站在那里,眼神发虚地看着门口站着的那个人。
说句实在话,金锭看着漓博明那张骇然冷毅的脸,心中也是打颤。
“相公,那个人是谁?”
“武郡王漓博明,冷小熹的相公。”邱振宁压低了声音道。
“哦,原来他就是武郡王,是你的亲大哥啊!你们大小一起长大的是不?”金锭恍然。
“嗯。”邱振宁应了一声。
“拿啥,既然他是你大哥,人家来到了咱门上,咱们不过去打招呼?可是失了礼数的,人家可是贵客呐。”
金锭说这句话的时候,意欲让邱振宁过去跟漓博明套近乎。
可当他看到邱振宁脸上的惧意,气得她在邱振宁的咯吱窝哪儿,狠狠地掐了好几把。
“我说了不过去就不过去,要招呼,你过去招呼。”
“死人。”邱振宁如此,金锭心中有气也不敢在这里发飙。
可是,若是身为这里的主人都不敢过去套近乎,那可是关系到大把大把的银子。
金锭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能到手的银子,就这么的飞了,她不甘心。
再说,若是真的这样,那今后这村子里的人还不把自己给笑话死,今后还怎么抬头挺胸地过活。
“死人,就知道被窝里的那点事,到了真张的时候,屁都不是。”
金锭见邱振宁打定了主意不上前,为了银子,她只得硬着头皮往上冲了。
漓博明站在门口,他听不了婉儿跟冷小熹的对话,更看不了小丫头哭成了那样。
他深吸一口气进去,抬头看天,硬是把眼中就要涌出眼眶的泪珠给吞了回去。
“嗯,那个,你是武郡王?”金锭壮着胆子,来到了漓博明的面前,腆着脸唏嘘了道。
“你是谁?”漓博明浓眉紧锁,看着眼前这张跟尤氏长得有得一拼的肥脸。
“俺?俺是邱振宁家里头的。”金锭讪笑着道。
果然,果然是邱振宁的媳妇,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们,长得还真是像。
漓博明阴鸷地看着金锭想。
“那个,俺是不是应该管你叫大哥?”漓博明脸上的阴云,没骂人的他,让金锭胆壮起来,她继续试探性地问。
“大哥?”漓博明冷笑。
自己早跟那个家没一点关系了,若不是冷小熹来此接婉儿,他才懒得见邱家的人。
昨晚,漓博明回到了皇宫,在父皇哪儿为婉儿讨了郡主封号回到凝露园。
家里没有冷小熹显得空落落的,漓博明跟孩子玩了一会儿,心中不知为何发慌。
没有人比他了解邱家人的秉性,所以,漓博明便临时起意带了两个随从便上了路。
没想到,他来此还真叫他猜对了,冷小熹为了婉儿的安危,不敢叫士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