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是怎么说话的?你懂规矩不懂?你难道不知,你这样目无王法?见到嫡福晋不请安?不问好,是犯了大忌,是要被定罪的么?”
翠儿早就对这个女人看不惯,在京城的时候翠儿就跟金锭见过面,那时,虽然不喜欢她,可毕竟没有正面的冲突。
而现在不同了,冷小熹都来到了门上,若是不镇住此女子,事情可还真就不好办。
“翠儿,别跟这样的人较劲。”冷小熹呵斥了翠儿一句,先礼后彬总还是要的。
“金锭,我此次前来是想接婉儿进宫,给她最好的照顾……”
“照顾,你是嫌我们照顾的不好?”没等冷小熹把话说完,无礼的翠儿抢过了话头道。
“金锭,你听我把话说完,我不是嫌弃你照顾婉儿不好,你看看这里在怎么说也不能跟皇宫里比是不?”
此刻的冷小熹到现在还不知道,婉儿身上的伤,若是她知道,恐怕就不会对金锭说话这么客气了。
“这不行,熹娘子你没听熟话说得好么?金窝银窝不如家里的狗窝,婉儿在怎么说也是我相公嫡亲、嫡亲的女儿,再说,你口口声声的说对婉儿好,可俺也没见你来看翠儿,手上提溜这东西?你就是这样对婉儿好的吗?”
滴溜溜的眼神,来来回回的在冷小熹跟翠儿以及肖良空着手上瞧,眼睛里的那份贪婪很是明显。
看来自己猜测的是一点没错,金锭就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主。
“翠儿,去车上拿银子。”冷小熹吩咐翠儿道。
“是,嫡福晋。”翠儿翻着眼睛撇了一眼翠儿,有些不情愿地上了马车,从车厢里拿下那个毯子。
冷小熹从翠儿的手上接过了毯子,展开平铺到地上。
此刻,差不多整个山村的村民都醒了,金锭的那大嗓门一响,就有人过来瞧热闹。
不一会儿,一传十,十传百地就来了好些个人。
当冷小熹展开的毯子上,那零零总总的金锭、银锭,以及那散碎的银子还有那一摞的银票摆在当地,被阳光照得有些刺眼的时候,村民们禁不住地唏嘘议论了起来。
“我的老天啊!这是多少的金银啊?这下金锭可是发大发了。”
“这点金银算什么?你没见那嫡福晋身上的穿戴,一看就是官府上的有钱人,这点钱对于当官的来说,算个屁啊!”
“别不给台阶就下了,人家这是先礼后彬,若是不答应,别到最后来个鸡飞蛋打,啥都捞不着。”
“咱们在这瞎议论顶个屁,到头来还不得看人家金锭怎么决定。”
村民们的嗓门一般都大,金锭双眼泛光,听完村民们的议论,她逐渐的从惊喜中冷静了下来。
熹娘子是整个燕国的首富,她手上的银子多的数都数不过来,若是她的金子堆起来怕是比对面的三山都要高。
哼!有那么多的金银,才拿这么点点的银子来见自己,就连一个小毯子都没盖满。
贪心的金锭不满意,不高兴了,既然她冷小熹那么在意婉儿,她想拿这么点金银就想把自己大发了,那她也太小瞧她金锭了。
在怎么说,她金锭也是这方圆几百里的首富,若是自己这么痛苦的答应,势必会让看热闹的百姓笑话。
“熹娘子,这就是你带来的银子?”金锭目光凶狠,手指着那小毯子一脸的不屑。
“你还嫌少?”金锭的反应叫冷小熹很是意外。
要知道,地上的银子虽然不是很多,可对于一个乡下人,甚至于寻常百姓家,那也是一笔巨款了。
地上的银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