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恼,也只得强咽下这口气,跟皇子们唱反调,不想活了吗!
“肖侍郎,武郡王说得没错,本王今日前来道贺,就当做咱们替父皇给肖家赐婚了,肖侍郎你看这样成吗?”
发怒的肖侍郎,看到太子爷跟武郡王如此的说话,他还能说不。不要脑袋了么!
“老夫感谢太子殿下,感谢武郡王亲临犬子结婚大礼,老夫实感三生有幸,哪有半点为难。”
话毕,肖侍郎携家眷赶紧的带着家眷跪地叩头。
叩头谢恩后方才起身。
肖焉起身之后抬起头来,眼睛便望向漓博明的那张脸。
这是他们快两年之后,第一次见面。
不征战沙场,博明的肤色白了许多,博明他更英俊了,眼神更亮了,这是肖焉此刻的感悟。
爱过,即便受过太多的伤,吃过太多的苦,也曾恨过,可这心,始终都不曾改变。
肖焉的心中下起了细雨,眼眸湿了。
漓博明分明的感受得到,来自于肖焉那边的灼灼热度。
他避开这束眸光,微微的蹙眉,拉起冷小熹对肖良跟肖侍郎道。
“今日令公子大喜,你们一家人当团聚,本王的两个孩子也玩累了,告辞。”
说完,漓博明叫过草地上疯闹的漓钰跟漓琢,拉着冷小熹去了草地边上的车马。
肖焉看着漓博明渐行渐远的背影,望着他伟岸的身姿,牙齿死死的咬住了下唇,硬是不敢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漓明浩看着肖焉如此,精明的眼神一闪,心中有了主意,他也拉着冷晓娟跟肖家父子道别。
“武郡王说得没错,今日肖家大喜,自然是应当自家人相距,咱们这些不相干的人也该告辞了。”
所有人都走了,肖家再也不敢说出过激的话来刺这对新人。
所谓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也只得打牙往肚子里咽,认了。
当晚。
太子府内的一处地窖,水牢中一下子多出了十几位老弱、妇人以及孩子。
这些人自然是那探子的家人。
精神上已经被折磨得疲惫不堪的探子,见到了自己的爹娘女人已经孩子,哭嚎着求自己,精神顿时崩溃。
合盘托出了自己是为大学时林鹤轩,才来太子府探秘的事情。
事情果然如此,漓明浩心中虽然早就料到,可当听完这消息,还是被气得颜面变色。
“冷小熹,你给本王等着,这下可有你们好看的了,跟我太子爷斗,你们不想活了。”
那个探子经过了授意,连夜被漓明浩给放了出来。
好再,探子身上没有受一点点的伤。
林鹤轩忙碌了一天,他到家的时候,累得浑身没一点点的力气,成了一滩泥,瘫在软榻上。
“大人。”从太子府出来的那个探子,满脸的疲惫从外头走了进来。
“你怎么变成了这样?”林鹤轩微微挑眉,讶然地看着进来的人。
“别提了,昨晚我夜探太子府,险些被人发现,躲在太子府厨房内的竹筐下一天,才得空逃了出来。”
说话的人满脸的疲惫,说着接过林鹤轩递过来的水碗,仰脖喝了个底朝天,喝完他抹了抹嘴。
“大人英明,大人所猜测的一点没错,昨晚在太子府,我还真看到了那毕舜,小得躲在暗处,还真听到了毕大人跟太子爷说什么谋反。”
闻言,林鹤轩的眼睛瞪圆,果真有此事,看来冷小熹所担心的一点都没错。
探子见林鹤轩一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