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宁同志认为她是真疯还是假疯?”陈兴盯着吴宁,笑容玩味的反问着。
“这我还真不敢说了,看她刚才在加工区跑出来拦路的架势,好像还真是清醒得很,不像个疯子,不过这疯女人在望山的时间太长了,我小孩还在读初中时她就出现在市里了,现在我孩子都娶妻生子了,她还在,一直都是一副疯子的形象,这么长时间了,大家对其印象早就根深蒂固,突然间说她不疯了,说实话,很多人怕是一下都不敢相信,我现在也都还迷糊着。”吴宁瞥了陈兴一眼,淡然笑着。
“也是,一个出现在望山十多年的疯子,说她不疯了,估计很多人都不会相信。”陈兴微微笑道,没正面回答吴宁的问题。
“如果真是装疯的话,那这样一个女人可真是太可怕了,这毅力和心机真的让人胆寒。”吴宁肃然道。
“一个女人能有这样的大决心大毅力,那更说明她可能真的有血海深仇。”陈兴平静的说着。
吴宁心里微微震动,陈兴这话算是给了他间接的答案,心里对陈兴和那疯女人在办公室谈了那么久很是好奇,吴宁很想知道些什么,但他知道自个不方便主动问,联想着刚才常胜军中途来了一趟,吴宁心里凛然,那女疯子说是要告钱新来,陈兴这是下决定要管这档子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