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贵不过的。
“我怎么觉得这个女人好像在哭,你们都是行家,看看我是不是看错了。”王娜姐一边说一边揉着自己的眼睛,这句话引起了我们新的一轮的好奇。
我们看向那个女人,果不其然,她竟然在哭,虽然不是那种泪流满面的嚎啕大哭,但是却也实在是将要哭出眼泪的难过。之前只看到了抬车架的人,看到了那女人华丽的衣服,看到了她手中的匣子,反而没有太过在乎她表情。现在这么一看,她恐怕却是算不上开心。如果说之前那幅画是面无表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么现在这幅画,倒是真的难过至极了。
“我猜啊,她铁定不是去干什么好事儿,要不就有可能是去送死,你看看这个表情,简直就是视死如归嘛。”大哲说。我们听完都没有说话,大哲愣了一下,赶紧补充了一句,“我就是随口瞎说啊,你们都是专家,我可是瞎猜的。”
“行啊,胖子,你现在进步不小啊。”云希明说。
“这么说,我说对了?”大哲惊讶的说。
“恐怕你还真的说对了。”云希明说,“她恐怕真的是去送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