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所以你家先祖就拿走了那副画?”我问。
“是啊,没错,那副画挂在那里,老妇人在厨房忙活,我家先祖于是也没有等到那碗阳春面,把画摘下来,揣在怀里,就仓皇离开了。”云爷爷说。
“爷爷,咱们家怎么还有这样的先祖,实在是太不讲究了。”云希明也抱怨说。
“所以才说这是咱们云家最不光彩的经历,实在有违咱们云家敢作敢当的行事风格。”云爷爷说。
“就是,咱们云家想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曾经抗日战争时期,公然跟日本人对抗,表示支持共产党的就是咱们云家,虽然当时太爷爷吃了不少苦,但是到现在都还传为佳话。”云希明说。
“唉不说也罢,毕竟这位先祖也都去世好多年了,我都不知道他是我的什么祖父,好在他后来也算是有所弥补,还不算太没良心。”云爷爷说。
“有所弥补?他怎么弥补的?人家家徒四壁也没有卖掉这幅画,可见这家非常的重视这幅画,怎么可以这样就拿走。老太太刚刚没了儿子,这不是雪上加霜么?”我说。
“是啊,是啊,我们那位先祖在族谱中记录说,他因为懂得医理,看得出来,那位老妇人也是病入膏肓了,这才想着拿走了也不打紧,反正老妇人也没有多少时日了。”云爷爷说。
“后来呢?你们真的拿走了那幅画?”我问。
“是啊,真的拿走了,不过第二天他就后悔了,因为他遇到的遭遇就更加的让人心痛。那天晚上回到住所,我的这位先祖就后悔了,他没能承受住良心的拷问,只好那些卷轴回去了老妇人的家。原本是想亲口道歉,顺便也好打听这画轴的来历。可是谁知道,等他赶到的时候才发现,那位老婆婆由于伤心过度,已经去世了。”云爷爷说。
“过世了?怎么会?!只是一个晚上?”我问。
“是啊,就只是一个晚上,什么都已经晚了,大错已经铸成,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我家先祖觉得过意不去,最后出钱埋葬了老妇人和她的儿子,但是从此以后在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那个画轴会在那个老妇人的家里,想要洗白我们云氏一族身上的冤屈,则是结结实实的不可能了,唯一值得开心的是,找到了地图,这简直就是一个大发现。”云爷爷说。
“那么说那个时候画是完整的?”我问。
“当然不是,这也就是为什么时至今日我也没能找到上面缺损的那一块的原因。云家的族谱里面对这个画轴地图的描写并不多,只知道它的材质是金箔的,有可能之前编写族谱的前辈都知道地图想的什么样子,觉得就算是不写在上面也无所谓,但是并非如此,我们这些后人可是结结实实的被难住了。”云爷爷说。
“所以说这丢失的这一块应该是非常重要的?”我问。
“不清楚,有可能吧,也有可能不是。”云爷爷说,听云爷爷这么说,看来谁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这个地图可算是成了一个未解的谜团。
“那你们就一直把东西保存到现在?没有想过把它还回去么?”我问。
“还回去?我们当然想过,我们家先祖觉得这东西的存在足够可以把云氏一族身上带着的冤屈洗刷干净,可是事实却并非如此。当我们终于找到了隗家的时候,发现云家的当家人主事之人,已经不再是隗氏,你们家的保姆也都是些野蛮人,根本就是蛮不讲理,用心之后真的看到了先祖转瞬即逝的欣慰,但是下一秒一切都打回了原型,我们被告知隗氏一族和姜氏一族分裂了。”
“是啊,那个时候正是姜雨柔在家里胡作非为,导致了家庭分裂的时期,姜雨柔对隗氏一族的核心秘密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