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是差不多上个月吧,咱们家来了一批拍电影的人,你也知道嘛,云老爷喜欢热闹,也是欢迎这些拍电影的人来家里拍电视的,但是这些人走后,咱们家的那幅画轴就不见了,所以现在也没有人来拍电视了,云老爷也不喜欢别人提这件事儿,现在谁提了就是触了眉头了。”马伯说。
“怎么回事儿,怎么家里还会丢东西,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儿。”云希明也觉得奇怪。
“谁说不是呢,所以你们俩知道就行了,日后见了云老爷,千万别提这件事情。”
“放心吧马伯,我们记住了。”我说,但是心里却开始犯嘀咕,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巧合了,原来我们没有注意到那幅画的时候,它就好好的放在那里,现在突然要用了,却这么巧,它就丢了,而且按照云爷爷的脾气和关系也应该报警才对,但是竟然也没有,就只是和下人们发发脾气,这可不是云爷爷的作风。
“希明,你说…“我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门口传来了按动门铃的声音,马伯条件反射的跑了过去,我们隐隐约约听到门口传来说话的声音。”老爷,您怎么回来了,这个时候您不是应该在飞机上么,对了少爷和阴阴小姐来了,正在客厅喝茶。“马伯说。
”哟嗬,他们回来了,正好见见。“说着话云爷爷已经走了进来,”阴阴,你来了?“
”云爷爷,你回来了?“我问,”您和我姥姥谈判谈的怎么样?“我问。
“嗨,谈判倒是算不上,不过也是颇费了不少的功夫,你姥姥才答应,让我也过去跟她做邻居,不过你看看现在这人上了岁数,东西也是说忘就忘,这不是,我的老花镜没有拿又折腾回来一趟。你姥姥在酒店休息,我们临时改签了明天的飞机。”云爷爷说。
“原来是这样。”我说,但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这是什么重要的老花镜,竟然值得云爷爷特意取消航班回来折腾一趟。
“正好,你们俩都在,等会儿中午咱们一起吃个饭,很久没有和你们一起吃饭了,好了,你们先坐着,我上楼去找找我的老花镜,别走啊,等会儿中午时候千万一起吃饭,希明,给咱家的酒楼打电话,告诉他们我一会儿过去,顺便让他们给我留出我的包间。”云爷爷吩咐说。
“好,知道了。”云希明答应道,然后一边掏出手机,开始打起了电话。
我看了看楼上,上面是我之前上去过的,云爷爷的我是,也是在那里我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见到了那幅金箔画轴,云爷爷上去了也没有什么动静。我想也没有想,就直接跟了上去,就好象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一样。
楼上云爷爷的我是还是老样子,果然就像是云希明说的,云爷爷不像是我姥姥,没有收拾和整理东西的习惯,别说是摆件,就连上次来的时候看到的那棵种在古董花盆里面的辣椒,此时已经枯死了,也没有人搭理。云爷爷甚至没有把它拔出来,空出花盆另作他用。
有可能是听到了我上楼的脚步声,云爷爷停下了手的活,开始小声的自言自语,“奇怪了,我给放在什么地方来着…”
“云爷爷,您还没有找到呢?”我问。
“可不是么,让丫头你见笑了,这个人啊,上了岁数就是这样,就大比方说昨天吧,我和你姥姥在酒店,总共也没带多少东西,结果有一个箱子的密码还给忘记了,捣鼓了半天也没打开,后来还是找了网上的一个窍门,想了办法把箱子的密码重设了,所以说人啊,就是不服老是不行的。“云爷爷一边絮絮叨叨的跟我唠家常,一边还在借着找,但是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明一件事情,就是云爷爷是在装忙。
装忙,就是说,原本并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可做,但是为了应付领导,而故意装作非常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