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桃花,你说的这个贵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问,谁知道还没等桃花回答,大哲就在我身后插嘴。
“要我说你这个贵叔还真不够有钱,要是有钱的话,就应该在这里修一条路,也省的他自己这么麻烦的走来走去不是。“
“哪有你说的那么轻巧,这里现在干什么都得上面审批,就说咱们镇上的路也是最近一段日子才给开通的,之前就一直推脱说审批不通过。贵叔的这巴掌打点的地方,本来就因为门牌号的事儿跟村里闹得不痛快,所以就更没有人管了。”桃花说。
“门牌号?门牌号有什么可闹的!”大哲问。
“谁说不是呢,这门牌号原本就是地名办来给上的,人家给你定多少号,就是多少,可是贵叔不知道在哪里来的脾气,竟然就是不愿意改这个门牌号,硬是要用原来的门牌号,那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沿用下来的门牌号了,也不知道为啥非要留着。”桃花说。
“胖子,我走不动了,你过来拉我一把。”闵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心中偷笑,看这架势倒像是有点吃醋的意味。大哲被闵澜拉走,也方便了我,我赶紧抓着桃花聊了起来,可是桃花还沉浸在之前大哲提出的话题,话匣子一开就停不下来了,我根本都插不上话。
“还说铺路呢,这条路,除了我根本没有别人走,贵叔也不出来,他那些亲人我估计八成就是没有良心的儿女,逢年过节也不过来看看,真是不孝顺。”桃花愤愤的说。
“桃花,你说这个贵叔不出来,那你们又是怎么认识的呢?”我问。通常也就有这么几种可能,上山捡柴遇到的,迷路的时候遇到的,不知道这会是哪一种呢。
“嗨,这有什么认不认识的,婆婆说的那个大宅里的朋友就是贵叔啊,而且啊我怀疑,贵叔应该是婆婆的相好的。”桃花神神秘秘的说。
“真没看出来,这中间还有这样的故事,可是婆婆不是说她的朋友在大宅里打工么,怎么又成了贵叔?”我问。
“哦,听婆婆说,贵叔以前是这个大户人家的佣人,后来不知道怎么,竟然成了这个姜家大宅的主人。”桃花说。
“那原本那些姜家的人呢?难道都没有一个人可以继承祖宅么?怎么竟然给了一个下人?”因为城新村那件事儿的缘故,我对于登堂入室的外族人总是有点抵触,想到之前赫赫有名的贾家最后沦落到只剩伯侄二人,真不愿意看到我们的本家也是这样的状况。
“这就不知道了,好像听说是很久以前,就已经全都死了。”桃花说。
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但愿这只是传说,我心里想。“对了桃花,这个贵叔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终于有机会把话题撤回到我的主线上。
“贵叔啊,他可能算是我见过的最古怪的人了,有的时候我觉得他好像会什么法术。”桃花说。不知道是不是我对农民朋友存在一些偏见,总是会觉得农民有点愚昧,我承认这样想有点偏激,不过在桃花身上,这种愚昧是的的确确存在的。
“你说的这么邪乎,到底是什么地方让你觉得奇怪了,你倒是说说清楚啊?”我问。
“我……这个……”桃花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这种心情我挺能理解的,就好比是闺蜜突然问你一个洗面奶的品牌用后效果怎么样,那种时候即使你用过那个牌子,也未必说的清楚好还是不好。
我也没有继续追问,有可能桃花只是说不好,有可能他根本也不知道贵叔是个什么样的人。过了一会儿,桃花沉默了一下说,“他之前可能当过兵。”
“可能,这是你猜的?”我问。
“嗯,因为我们很少交流,他让婆婆告诉我时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