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吴滕倒是真够瘦的,真不像一个男人,我心里想。
“这地方透着一些古怪,手电的光莫名其妙的像是被吃掉了一样。”我说。
“嗯,确实是,其他人也不知道在哪儿。”吴滕说。
“你身上还有什么其他照明的东西么?火折子,打火机?”我问。
“我又不是云家的,不带那些东西,况且现在这个状况,就是有也没有什么用处,我们应该要做的是找到出路。”吴滕说。
“出路?你认为我们还能有出路?我们从刚刚进来的时候,走到现在已经走出了一个田径场了,但是这里竟然这么大,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出路。”我说。
“隗家当家的,你刚才说那个台阶是你的什么鬼朋友设置的结界,那么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也是结界么?”吴滕问。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想如果是我朋友的结界的话对于我的血应该还有一点反应,可是我手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显然这个就算是结界,也不是我朋友设置的,我拿它也没有办法。”我说。
“那既然这样,咱们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吴滕说。
“什么简单多了?我们应该怎么做?”身边没有其他人,就算是我心底里一直怀疑的吴滕,此刻也成我的依靠。
“这里就只有咱们两个,你没有办法,我也没有,那么就简单了,我们在这里坐着等死就好了。”吴滕幸灾乐祸的语气让我觉得非常气愤,深刻的觉得这家伙是靠不住的。
“等死?!我隗家家大业大,为什么我要在这个地方等死!”我反驳道。
“你冲我嚷嚷也没有用,还不如好好想想,我们现在究竟处在一种什么样的地方。”吴滕说。
“什么地方,我们刚才在大殿,现在走进了左边的大门,那么我们应该就是在和硕公主的陵寝的正殿之中,这个地方和北京京西公主坟的构造是一模一样的。”我说。
“是么?如果我说不是呢?”吴滕说。
“不是?!怎么可能不是呢?”我问。
“大殿再大也有个边际,可是我们兜了这么大一圈,也没走到墙边,没有碰到墙壁,是什么样的陵寝会设计的的这么大?”吴滕说。
“没错!”我如梦初醒,伸手在四周到处乱摸,摸到的全都是空气,也不知道究竟我们走进了一个什么样的困在呢?
“所以我们现在要弄明白的是,把我们困在这儿的,到底是什么。”我说。
“你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计较?”我问,总觉得吴滕不会平白无故的说出这样的话。
“从我们进来这里,就见过一种全身漆黑如东西。”吴滕说。
“全身漆黑如墨,身影随环境而变,身形飘忽不定,不可名其状。”这种东西的名字呼之欲出,“你是说…鬼釉?!”我说。
“不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东西并没有走远,它窜到了这扇门的门后,完全的封住了这大殿的大门,我们刚才走进来,就是走进了这东西的身体里。”吴滕说。
“你分析的不错,但是怎么才能确定?”我问。
“这个简单。”吴滕说完,我的耳边响起了“嗖”的一声,听这个声音,应该是吴滕把手中的扁瓶盖的铁片镖了出去,我们都竖着耳朵听,没有那种铁片擦到墙面应该发出的声音。过了不一会儿,我们等的反应出现了,那种“嘘…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看来奏效了,这东西很怕被惊动,现在终于又动了起来。
“现在可以证实了…但是…”我欲言又止。
“你说但是?但是什么?”吴滕追问。
“但是就算我们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