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在开玩笑。
这会不会是个圈套?
亦或是陷阱?
最近这类骗局可不少!
罗燕似乎看穿他的心理,严肃而认真地说:“你到我们家来过,彼此也算熟悉,可是你不觉得,这院子里缺点什么吗……”
猛然这么一问,云破月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想了一下,用没有把握的声音回答:“缺个孩子。”
“对耶。你什么时候见过像我这样年纪的女人,膝下空荡,还一个人形只影单过日子?”
“那你们为何不要一个。”
“如果能要,不早就要了吗?”
“也是。”云破月一想,又说,“那应该到医院去瞧一瞧,看看到底是谁的毛病?”
“如果能去医院解决,又何必拖到现在?”罗燕说得很干脆。
云破月在凳子上向后缩了缩,迟疑着说:“那就不好解决了——你为何现在又想起要孩子……”
“因为我怕那个挨千刀的丧良心。”
“你是说辛老板?”
“不是他还有谁。”
罗燕微微叹了口气。
云破月觉得呼吸有点急迫:“你有什么根据,这种事,没有凭据可不能乱讲。”
“谁说我没有凭据。”罗燕皱起了脸,“你忘了几天前你送来的那封信。”
“可是那信上一个字也没有。”
“那才可怕。说明他要跟我拜拜(白白)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罗燕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咳嗽一声:“我现在应该要考虑以后怎么办?”
云破月有些担心,说:“你找上我,这恐怕不好。你男人知道了对你更不利。”
“我岂能让他知道?”罗燕伸出手,从衣服上掸去一丝若有若无的灰尘,“你知道这几天我去了哪里?去跟他在一起,住在一起。一是气气围在老辛周围那些不要脸的妖精,一个是我必须怀孕。这样就算离异,两个人分开,凭我、和我孩子的身份,也可以多分得一份家产……”
云破月出于好奇心,又问:“你们两个结婚,这么多年都没有生孩子——你焉知毛病不是出在你身上?”
“不会的。”
“为啥这样肯定?”
“我大姐有两个孩子,我妹妹才结婚一年,不久之前也抱了个大胖小子,轮到我这怎么就会有病——毛病一定是他的。老辛在外面,找过那么多女人,不是也没有一个给他添一男半女吗?”罗燕轻轻地摇头。
说罢弯身上前,将手放在云破月的手背上。
缓缓地说:“你如今还不相信我吗?”
“我……”云破月一时语塞。
心里无限慌乱。
但是出于自尊,他又不愿意让女主人发现自己的笨拙和羞怯,所以屏住呼吸,故作镇静。罗燕牵着他的手,微微撇了撇嘴,说:“这又何必呢?”
而后他站起身,头脑中被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充塞,似乎昏昏沉沉,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和判断力。被罗燕领进了卧室。
日光房被夕阳映得一片通亮。
巨大的玻璃窗面对庭院敞开,窗外栽着一排排常绿观赏植物。两边垂着淡黄色蕾丝窗帘。云破月忽然觉得心头跳得厉害。他慢慢回过头,打量屋中。房间靠墙摆着一张宽大的雕花木床。
而在床的一边,苗条高挑的罗燕已经脱去了外罩。
只剩下一套薄薄的丝织内衣。
“来,别在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