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守文坐在马车内,想着今天早朝上的事,恨恨不已。更是对相国驳斥他的言语懊恼不已,情绪一时有些激动起来,他一拳狠狠地砸在车壁上。
车夫被车内的巨响吓一跳,问道:“老爷,有何吩咐?”
田守文也觉得自己失态了,定了定神,说道:“没事,回府吧。”
田府位于临淄城南,是城南最大的一个府第,朱红色的大门,门两侧是两座石狮子,石狮子上面斑驳的痕迹似乎表示着田府的百年历程,太祖亲笔题写的“忠义候府”的横匾依旧灿灿如新。
田守文刚一进府,就有仆人走上前来禀报,老太爷回来了,在书房等他。他就是一惊,父亲前些日子回乡祭祖,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当下不敢怠慢,连忙向书房走去。
田博,田氏当代的宗主,正坐在书房中看着书,他已经是六十开外的人了,虽然早已从庙堂之上退了下来,可依然精神抖擞看不出一点点的老态来。
田守文走了进来,向田博施了一礼,道:“父亲大人,您何时回京的,怎么不事先通知孩儿一声?”
田博并没有理他,依然在看书,仿佛那书上有什么特别的吸引住了他,以至于他都没听见儿子的问候。
田守文有些尴尬,浑身不自在,从小到大他一瞧见父亲这个样子就知道父亲对他很是不满。
过了好一会儿,田博突然说道:“今天的早朝很是热闹啊。”
田守文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会知道庙堂之上的事情,父亲虽然退了下来,但在朝中耳目众多,消息那是相当的灵通,便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是的,父亲大人,大王想让睿太子陪王伴驾,但群臣认为国舅自身不净,纷纷反对,但大王依旧坚持。”
田博淡淡地“哦”了一声,又问道:“听说前些日子,睿太子找过你?”
田守文一愣,应道:“是。”随即心中就是一沉,暗想,这事父亲是怎么知道的。
“睿太子所为何事?”
“睿太子想求得孩儿的支持。”
“那你是如何应对的?”
“孩儿却认为睿太子还太年幼,应以学业为重,加上田守业品德不端,所以,便回绝了他。”
“糊涂!”
田博将书一扔,虽然先前已猜到了儿子肯定不会答应睿太子的,但没想到儿子竟回绝的如此痛快。他气得站了起来,来回踱了几步,指着田守文骂道:“为父知道你一向骄横,行事飞扬跋扈,但是你别忘了睿太子不出意外的话是要继任大统的,一旦他即位,岂会容你和田家。”
田守文满脸通红,田博自从退隐之后,甚少管事,没想到今天居然会为此事而如此震怒,田守文心中十分不满,答道:“得罪又怎么了,难道我们田家还怕了他不成,何况他现在还不是大王。”
田博怒极而笑,道:“不成器的东西,你以为田家很厉害,开国九大世家,如今也只剩下刘陈田三家,刘家也只不过是刘相国挺着年迈的身体再强撑着,儿孙一事无成,陈家占据的不过都是一些不重要的官位,大王要是想睿太子顺利的接替他,那我们田家将会是首当其冲,这时,不去扶持睿太子以登大统之位,难道等大王或是睿太子即位之后,拿我们田家开刀吗?何况睿太子的身体里面还流着田家的骨血呢。”
田守文心中怒极,猛地站起来道:“对,他也不是外人,也是田家之人,就我是外人。”说完,转身离去。
“呼!”直到天逐渐黑了下来,田丹才放手中的洞府概述,幸好她以前的记忆穿过时空隧道又逐渐恢复回来,以前的修炼心得也记了起来,这样的话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她就可以重修回到以前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