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跃军的提议之后,她思索之后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跟你过去一趟。”
张建军张嘴就要拒绝的,听到沈月华这么说之后,反而不好开口了。
沈月华见状,一边跟着张跃军朝着村长家里走去,一边分心想到:公爹张铁头跟村长是血缘亲兄弟,但是貌似关系不怎么好,而且这件事是整个村子都知道的事儿。
但是,当初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关系不好的,众人也忘记了,只隐约说是村长这个职位,原本不应该给现任的村长,而是给张铁头的,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反而是现在的村长当选了。
沈月华想起这件事,就觉得不太可能。
公爹张铁头虽然话不多,但是她却很清楚张家一家人都会听他的话,而且人家是真的心中有沟壑的,不会因为村长这个职位,而跟亲兄弟闹翻的。
甚至,因为两个老人家之间的关系不好,导致即便是到了现在,两边的小辈关系都不怎么亲近。
就像是张建军和张跃军之间一样,见着面都不怎么说话,似乎都已经成为了常态了。
在沈月华东想西想的时候,他们也来到了村长家外面。
说起来,村长家里和孙安和家,以及知青所都相距不远。
村长家位于小山坡的山脚下,而知青所位于山坡的中央地方,孙安和家里跟村长家紧挨着。
沈月华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村长家后面,不超过一百米的小山坡,那里就是她上辈子滚下来,掉了孩子的地方。
她当初听到高考的消息之后,就浑浑噩噩的来到了知青所外面,在这里转了几圈,不知怎么的就站在了山坡边上。
想起崔大夫说的堕胎的办法,她从这里滚了下去……
沈月华步入了村长家的院子,在院子里有几个孩子,年龄在十岁以下,有一个看着面向红润的老人,正在凳子上抽着自制的烟卷。
张跃军走了过去,喊了一声:“爹。”
眼前的老人,就是张家村的村长,张钢头。
光听名字,就知道张钢头和张铁头是一对兄弟,而且名副其实,性格也跟名字一样固执刚硬。
张钢头比张铁头还大两岁,但是看着却比苍老的张铁头年轻多了,他面色红润,身材也稍显圆润,是一个很有福相的老人。
张钢头笑呵呵的应了一声,目光落在了沈月华的身上,眯眼笑着说道:“你是张家老四媳妇儿沈月华吧,说起来你还要叫我一声伯父呢,别太拘谨了,我可不是张铁头那个老顽固,咱们都是一家人,跃军啊,你去抽两板凳过来。”
张跃军便去了房间,沈月华听话的叫了声:“伯父你好,我是张建斌的媳妇儿沈月华。”
张建军抿了抿嘴唇,也低声叫到:“伯父。”
态度很敷衍,但是张钢头一点也不在意,他抽了一口烟,道:“沈月华,你还是我外孙孙安和的义妹?”
来了,沈月华心道。
她抬头说道:“恩,我跟孙安和是义兄妹。”
“啧啧,”他感叹道:“这关系乱的,罢了。”
张跃军在这个时候,搬了板凳过来放在了不远处,沈月华和张建军坐在了凳子上。
张跃军自己也坐在了另一侧,脸上带着几分懒洋洋的表情,看着跟孙安和还真有几分相似。
沈月华说道:“不知道伯父将我们过来干什么?”
张钢头道:“还不是我那个外孙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他被县城里的人抓过去了,咱们村子里还被抓了好几个人,这件事也算是今年的大事儿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