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泽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放在嘴边咬了咬：“你说对了。“
既然什么都给不了，那最初，就连希望都不要给，哪怕有的人，会因为这件事对他灰心。
本来在慕泽心中，就没有什么，比元锦玉更重要。
元锦玉心花怒放，还缠着慕泽讲他当年习武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他说了一会儿，见她小小地打着哈欠，明明都闭上眼睛了，小脑袋还一点一点的，好像听的很认真似的。
实际上，她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慕泽还是坚持把事情讲完，元锦玉已经睡熟了。
他又陪了她一会儿，才回去了前殿。
没有了元锦玉在身边，有不少教众纷纷上前敬酒，至于女子，则是和慕泽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慕泽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的绝情不会因为元锦玉的离开而变化。
这样正好符合慕泽的心思，看得出来，因为教众们识趣，他的心情还算是不错。
璃潇今天也没喝酒，主子都已经一杯倒了，她得帮主子看着点。
见皇上疏离淡漠，璃潇也很高兴，一直和三十说说笑笑的。
宴会进行到了傍晚，到了后来，基本上没人吃东西了，大家在闲谈。
在慕泽有心透露下，教众们和他的距离拉近了不少，慕泽还同他们切磋了一番武功，确定这几年他们不曾懈怠。
眼看着再不回去，就有些晚了，三十便出言提醒了一番。
慕泽点点头，看向教众：“我要回去了。”
教众们虽然依依不舍，却都给慕泽行礼，郑重地送他离开。
慕泽回去自己的房间，元锦玉还在睡，但是他刚坐下，她就慢慢睁开了眸子。
初醒的她，眸光如同雨后初霁的天空，澄明一片。
她对慕泽笑了笑，就见到男人喉结颤动一下。低头在她的唇上亲吻了一口：“睡醒了？”
他的声音低沉，亲吻的时候，还带着酒气。
元锦玉也见过醉鬼，邋遢又脏臭，九哥和他们却大不一样。
怎么他口中的味道，会这么凛冽甘甜呢？这么想着，元锦玉更爱慕他了。
“嗯……九哥，我身上有些没力气。”
“那就再躺一会儿，然后咱们回灵族。”明日就要下山了，今天晚上，还能和灵寒萧告别一番。
元锦玉犯了个身，揉了揉眼睛，纤长的睫毛颤动。
气氛静谧，元锦玉柔声问着：“后来你们又喝酒了吗？”
“没喝多少。”慕泽把元锦玉抱在怀中坐着。
元锦玉靠在他的胸膛上，在他的衣领和胸口嗅了嗅，只有自己的味道，满意地勾唇笑了笑。
慕泽知道她在不动声色地查岗呢，也不计较，笑着看她的小动作，觉得还挺有趣的。
后来元锦玉四肢有了力气，慕泽帮她整理了衣裳，穿了鞋子，她简单洗漱过一番，便和他一起，同教众们再次告别。
虽然酒醒了，但脸上的红晕还没消散，笑起来，有些慵懒，慕泽非常认真地考虑，下次带她出来，让她蒙上一个面纱了。
离开罗刹门，元锦玉回头看来一眼。那些缥缈如同在云端的房屋，如今也不那么高不可攀了。
其实这里的人，也都是性情中人，会笑会闹，有血有肉。
就如同身边的男子，世人都道他冷血无情，只有自己才明白，他有一颗多么灼热的心。
回程的路，元锦玉走的慢慢悠悠，慕泽看她神情懒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