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找自己给那个小丫鬟求情的。自己就认准了要当这个恶人了,别以为自己会听吕应然的话。
现在元锦玉还让自己去叫吕应然,就说明他们两个不见面也不行了。
于是她按照元锦玉的意思,让吕应然来到了这屋子,随即她就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不管吕应然怎么看自己,她就是半点都没有回应。
吕应然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只能先给元锦玉恭敬地行礼。
元锦玉像是没发现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对吕应然笑着说:“起来吧。之前你去帮靖国侯照看花草,立下一功,我还没有赏赐你,说说你想要什么?”
吕应然哪敢要元锦玉的东西,于是就低着头,谦卑得很:“娘娘,奴才本来就醉心花草,娘娘不吝啬种植花草的手段,将其教会了奴才,奴才才能让靖国侯府的牡丹花盛开,所以这一切都是娘娘的功劳,奴才真的不求什么赏赐。”
“真的不要?”元锦玉眼中带着一丝笑意,显然是觉得吕应然挺有趣。
其实她对这个男人印象一直都还不错,不然之前牡丹花开的事情,也不会教给他去做。
吕应然被元锦玉这么一问,梗了一下,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看了一眼红叶。
红叶还是冷着脸,不看他,就像他是个陌生人似的。
于是吕应然心中生出了一个想法,咬了咬牙,同元锦玉道:“如果娘娘真的抬爱,那奴才有个不情之请。”
“说说看。”元锦玉表现得很有耐心。
吕应然直接就跪了下来,不过不是看着元锦玉,而是看红叶:“还请娘娘给奴才和红叶姑娘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元锦玉眨了眨眼,回头看了红叶一眼,果然,红叶现在也满脸诧异。
“你确定,就要这个?要知道,你这次是帮了我大忙,就算是求我给你们订婚,我也会考虑的。”元锦玉笑得狡黠,要是慕泽而在场,肯定会说她是唯恐天下不乱。
但是吕应然却很坚决,并且异常感动地对元锦玉道:“娘娘,奴才是很想同红叶姑娘……定亲……”他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的:“但是奴才希望,这些话,应该由奴才亲自同红叶姑娘说,这样红叶姑娘才能看到奴才的诚心。”
红叶本来是不该插嘴的,毕竟元锦玉是主子,而主子都没说完话呢。
可是她现在真是忍无可忍了,就对吕应然冷冷地说着:“见我做什么?我没什么好和你说的。”
银杏本来也和红叶站在一起,闻言,还看了红叶一眼,露出了个诧异的表情。
这个吕应然是怎么惹到红叶了?不容易啊,她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银杏也没见红叶这么冲动过。
“红叶……”吕应然焦急地看着红叶,显然是有话想对她说,但是碍于元锦玉在这里,他却不能开口。
元锦玉的纤纤玉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像是挡住了两人之间的矛盾,随即她道:“你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好,红叶跟着我多年了,她的事情,我都能做主。”
吕应然慢慢地站了起来,知道他的机会就这么一个,若是抓不住,红叶可能以后都不会见自己了。
于是他盯着红叶,准备开口。
红叶心中也倍感凄凉,因为她都想到了,吕应然肯定是要给那个丫鬟求情的。王妃念在他立功的份上,也会答应他,说不定还会劝自己要想开一点。
再不就“是面对这种事,应该大度一些”。
一想到这里,红叶的心都痛了。
可谁知道,吕应然说的话,正好和她想的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