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将方子还给了那个奴才,之后又敲打了他们一番,随后才摆了摆手,淡淡地道:“现在本宫多少相信你们照看二爷的时候是挺尽心尽力的了,但是本宫还是要告诫你们,就算是二爷不在了,你们也是相府的奴才,给你们调去哪里,对哪里的主子就都要尽心尽力。夫人和相爷,是不会亏待了你们的。”
元锦玉说完,才让这些奴才们散去了,刚想离开的时候,就发现三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见到元锦玉,她还陪着笑脸:“王妃娘娘,您怎么心血来潮,到这院子中了?您是新妇,这里刚死了人,多不吉利啊。”
元锦玉笑着问着:“本宫不过是路过这里,进来看看,虽然本宫出嫁了,但也是相府的女儿,三夫人现在是在说,本宫不该管这院子中的事么?”
三婶连忙摇头:“当然不是,这相府就是您的家,您当然管得了!”
元锦玉的神色也温婉了许多:“那三婶怎么过来了呢?”
三婶想着,还不是因为你在这里,我才过来的么,但是这话她却不能说,只能干笑两声:“也是路过的。”
元锦玉想着自从很多年前,二房硬是把三房的孩子给过继过去之后,三房就挑了一个距离二房这里最远的院子。
现在你这一路过,还能穿越整个相府,也是路过得挺随性的,但是这些话她都没和三婶说,只是走到她身边:“既然都是路过,咱们快些离开这里吧。”
三婶有心想问问元锦玉都在这里做什么了,看着元锦玉那明显不愿意和自己多说的样子,最终还是灰溜溜地离开了。
晚上的时候,元锦玉敲打了原本二爷院子中的几个奴才这件事,就传遍了整个相府。对这件事,不少人都觉得,既然宁王妃已经出嫁了,就不该管相府的事了,这手也是伸得太长了。
这其中,犹属崔氏这种感觉最强烈。元锦玉那是在帮死去的二爷教训奴才么,那分明就是打自己的脸啊。
但是她又不敢说什么,只想着,要是绣玉也回来就好了,肯定不能让元锦玉这么嚣张的。
不想像是二婶,晚上从灵堂回来知道这件事,就恨不得拍手称快了。
这院子中的奴才,都是崔氏的走狗,而且是狗眼看人低的那种,她教训不了他们,总有人能教训得了。
看看,元锦玉这多会办事啊,她现在是越来越欣赏她了。看翠玉还挺喜欢元锦玉的,二婶还想着,可要让元翠玉多巴结一下她,以后多多照顾照顾她们,多做些打崔氏脸的好事才行。
关于这些人的想法,元锦玉也没关心过,她只是回到房中,将那方子写了下来,随即递给红叶:“将这方子送进太医院徐林手里,问问这个方子有没有问题,按照这个剂量吃药,会不会对人体产生什么危害。”
红叶很快就出了相府,银杏在一边伺候着,问着元锦玉:“小姐,您是怀疑有人在药上动了手脚么?”
“不是药,也会是什么其他贴身的东西,不过我觉得要是我想害二叔,肯定还是会在药里面做文章。”
银杏诧异:“为什么啊?这不是一查就会被查出来了么?”
元锦玉冷笑:“那若是查不出来呢?”
银杏的心咯噔一声。没错,贴身的东西,很可能会被人发现,但是药的话,他平常喝的就是那个,一年两年不好说,如果喝上十年八年的呢?还会有人关心药是不是出了问题?
常人的想法都会是,药都喝了这么多年了,哪里会出问题呢。
元锦玉没告诉银杏的是,毕竟她也是重活一世的人,对于从哪里着手开始查,还是有些眉目的。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