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好不好?”
墨依依在房中听到她的话,只能心情复杂地叹气。
锦瑟啊,人和人之间是有牵绊的,有些人的牵绊重,怎么都分不开,比如自己和墨清寒。有些人的缘分浅,到了该分开的时候,就要分开,不必强留。
她这又是何苦呢。
墨清寒始终在观察墨依依,哪怕她的神情没变,墨清寒也清楚,她心里不好受。
于是他劝墨依依:“要不你宽慰她两句?刚刚我的话,确实难听了些。”
“不必了。”
墨依依走到门口,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墨锦瑟。”
墨锦瑟一愣,还以为是她幻听了,她惊喜地问:“师父,你是叫我了么?我在呢!”
墨依依说:“你师父把自己的生命都舍弃了,她的前半生不再,后半生里没有你,明白么。”
墨锦瑟听清楚了她的话,困兽一样,在门口又哭了起来。
师父,您别对我这样绝情……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心痛如刀搅,可还是得强撑着说:“我……明白了。”
“你永远是墨依依的徒弟,但不是侯夫人的。”
墨锦瑟含痛:“我和您没瓜葛,以后不会出现在您面前……明日我就离开山东……”
墨依依终归不忍心:“冬天路难走,明年开春再离去吧,不过你不要在老夫人这院子中伺候了,去外院吧。”
“好。”
墨锦瑟的梦随着,行尸走肉一样,往她来时的路走去。那白茫茫的一片,像是在祭奠什么,也像是在嘲笑她的多情。
正恍惚着,管事急匆匆地往院子里面跑,经过墨锦瑟的时候,还惊惧地看着她。
然后他对着里面喊:“侯爷!侯夫人!不好了!侯府被官差给围住了,说是要捉拿杀人凶手,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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